“爸爸教会娃娃……”
“做着提线娃娃……”
“剪掉头……”
“剪掉手……”
“剪掉小脚丫……”
“再用线起来呀……”
“……”
“剪掉头……”
“剪掉手……”
“剪掉……”
白色的噩梦,再次成为了不速之客,渗人的童谣,在耳边阴魂不散,叶邵安在梦中挣扎,急的她满头大汗,抓着真皮座椅的手指,泛起青白,可就是挣脱不出来……
“邵安,邵安!”零舒轻轻推了推叶邵安。
“啊!”叶邵安倏然挣开眼睛。
“出来了!”零舒指着远处。
叶邵安双目发直,还有些反应迟钝。
“你没事吧?”零舒道。
叶邵安缓缓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有些嘶哑:“我没事……他在哪里?”
“那里!”零舒一指。
叶邵安看过去。
只见冯浩鬼鬼祟祟,闪闪躲躲地在招手出租车。
“接下来要怎么做?”零舒转头,问叶邵安。
叶邵安眯起眼,说道:“请他喝茶!”
“了解。”零舒一笑,笑眯眯朝着冯浩走去。
不一会,零舒提着冯浩过来了。
“人带来了!”往叶邵安面前一推。
冯浩神色慌张,有些站不稳。
叶邵安从车上下来,与冯浩面对面:“你还没吃晚饭吧?我请你喝茶啊。”
“……”
哪有人家没吃晚饭,却请人喝茶的。这是叶邵安独有的问候方式,所谓喝茶,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