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打斗,方奇把这帮家伙揍趴下,回头看看蜷缩在屋子一角的波斯女奴,转身要走,那阿答忽然跑上前叫:“带我走!”
结果,方奇走回客栈,她便跟随着到客栈,方奇走到厕所她就守在厕所外面,跟只小哈巴狗似的,方奇回到自已的屋子,她又跟进屋子。方奇要关门,阿答死死抵住门,不让他关。
在床上打坐苗苗说道:“算了,人家都跟来了,你还不让人家进来,真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方奇只得松开手回自已床上,拿出小烟袋吧嗒吧嗒抽烟,看站在他面前这个被撕的衣不遮体赤着双脚的波斯女子:“你跟着我干嘛?回去吧,我实在是管不了你的事。”
阿答一声不吭,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方奇焦躁:“喂,拜托你瘪对我放电了好不好,我跟你没关系。”
苗苗从裢褡里拿出件衣服给她披上,“既然有缘,就跟着吧。”
吃晚饭时,那三个被打的波斯人前来要人,方奇霸道地说道:“她要是愿意跟你们走,我不拦着,你们问她吧。”
波斯女奴自然是不会愿意跟着他们走的,这三个波斯人也是强横,举着手里的一张羊皮纸说:“她是我的奴隶,我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到什么地方都能说的通!”
方奇一把夺过纸片:“哦,我看看。”在手里一捏,羊皮纸被烧成灰烬片片洒落。又拿出一锭金子扔过去:“跟你没关系了,滚吧!”
对方奇放电那名女奴横担在马背上,她是最后被抢走的女人,抢她的汉子粗壮威武,那小子的大手很不老实地按在某个地方,就在那匹马狂奔时,女奴阿答再次对站在客栈前当吃瓜群众的方奇持续放电。
方奇一惊而起,竟然是南柯一梦,吧嗒吧嗒滋味:特么难道这是有人要进镇子打劫吗?拿出旱烟袋剜了一锅子烟叶点上刚抽了一口,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那些马来的太快了,眨眼便到了对面客栈的门口。
二十多个壮汉下马便拔出腰刀冲进客栈,卧槽,这梦做的,简直一模一样嘿。有心出手,可一想苗苗的告戒,便强自按捺住狂烈的心跳没动。既然这里有馆驿,镇子上还有一帮子官军呢,进镇子时就看见他们在街上晃悠。
匪不犯官,兵不剿匪。这是二者之间的默契,平衡一旦被打破,世界就乱了。官军不仅要派出大师的人来剿匪,匪徒虽然不至于完全灭亡,但终究日子不会好过。
方奇只想做个酱油党悄悄地路过,什么也不想干涉。在路上杀劫匪,那是迫不得已。且看官军出手,土匪卷包走人,大伙相安无事彼此消停,说不定还会坐在一张桌子上称兄道弟划拳喝酒呢。
对面客栈传来惊叫和打斗声,没多久就有有被赶出来,也有人是被打出来的,其中就有两个波斯商人。这两人被匪徒揍的鼻青脸肿,其中有一个还被砍伤了胳膊,鲜血迸溅,疼的像杀猪一样嚎叫。
最后一个波斯人也被打出来,其余住店的客人和掌柜的都被土匪们打的满地乱爬,凄厉地惨叫求饶。土匪们放肆狂笑尽情施暴,完了还威逼着戴着红头巾的阿三还把整箱整箱的货物都抬上骆驼背运走。
就是方奇觉得无趣不想再看的时候,突然对面客栈冒出个英雄人物,此人虽然被一土匪揍的满地滚爬,却有一张充满雄心壮志的嘴,不停地对那个揍他土匪叽叽歪歪,看起他不仅仅是比较悲惨,还相当愤怒。被一脚踹到当街上,还对土匪不停地比划,好像要从身上掏出武器来。
这个场景经常能在欧美电影上看到,当警察要逮捕某人时,只要看见他在身上乱掏肯定会一枪崩了他。所以方奇想这个年代不可能有枪,但是这哥们估计准备拿出飞镖等杀伤力很强大的武器,不然那土匪也不会那么紧张,追着他一直跑到方奇这边来。
那位英雄连滚带爬地扑到方奇的窗前,居然很有胆气地蹦出一句方奇能听懂的话丧气话:“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