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昨天晚上的王大力来了,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答应他今天中午到他家去吃饭,我急忙扔下手中的书籍喊道:“在哩!”
我急忙跑到院中说道:“王爷爷,你看,饿一忙把时间就给忘咧。”说着我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
“么事,走,你王奶奶把饭都做对了,赶紧跟饿走吧。对咧把小单也喊上,一道去。”
一去,就发现王奶奶做的是羊肉泡馍,闻着味道我就流口水,我和军哥风卷残云般的一扫而光,吃的肠圆肚满打着饱嗝。
王奶奶看着我们笑着说道:“这娃似多久么吃饭咧,赶紧给你乘碗汤。”
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说:“我去吧。”结果被王奶奶按到椅子上,等着清汤端上来。
吃完饭后,跟王爷爷闲篇了会,由于我脑子中都是皮卷上的地图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应付着跟王爷爷说话。最后不得已我以军哥身上有伤需要静养为借口回去了。
等回到书房之后我继续查找书架上的书籍,结果书架上一角我看到了山海经。“这上面会不会有?”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本古籍从书架上去下,吹了吹灰尘后放在书桌上自习的翻查起来。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大荒东经中我找到了和皮卷上一模一样的地图。这里画的是一座山名曰不咸。
{}无弹窗继续在盈江县修整了三天后,我们踏上了回程的火车,这趟惊险而并不刺激的旅程到此也就告一段落。火车上我们四人住在一个软卧车厢中,而从魔鬼山蛇皇窟带出来的那个皮卷也在路上被我们打开了。
皮卷展开后大约就三十厘米见方,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幅简单勾勒出的地图,但就是这个通过简单线条勾勒出的地图,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不懂了。因此我们还专门买了一张祖国的地形图来做对比,希望能从中找到些许的相同之处,但是很遗憾,知道火车开到长沙都没有任何的头绪。
当火车开到长沙之后,王氏兄妹还有家中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必须回家,同时他们也极力的要请我和军哥去家中休养,但是我拒绝了,一是西安家中不知道怎么样了,爷爷不知道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是否回来过,或是送过什么消息。二是军哥伤筋动骨的怎么也要休养三个月,总不能在王家待这么长的时间。说明缘由之后王氏兄妹也就不再勉强,只是分别前王小鹿依依不舍的样子着实让我心疼了一把。
等回到西安老宅后已经天黑了。阔别半月多再次回来,看着家中依然是原样的时候,我心里越发的思念起爷爷了。照顾军哥休息下后,我只身一人来到爷爷的书房里,坐在爷爷做过的椅子上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窗外传来的动静惊醒,我以为又是张定乾派来监视我们动静的人,我小心翼翼走到门口,顺手从门边拿了根木棒,当我确定那人依然在窗外,我猛然间拉开门抄着木棒就朝外面那人扑去。
“哎呦!小飞得斯你回来咧?看清,似饿!”
正当我拿着木棒准备拍那人的时候,一口浓烈的乡音使得我明白这不是张定乾的人。借着昏暗的月光我终于看清那人,竟然是隔壁的王大力!
我急忙收起手上的木棒嘿嘿的陪着笑脸说道:“哦,原来是王爷爷,刚才摸哈到你吧(没吓到你吧),天太黑咧摸看清,你包见怪哈。”
“没死(没事),饿看你屋灯亮咧,过来看看似不似进贼咧。既然似你回来咧,就好好休息,明晌午到饿屋来吃个饭,得成?”
“能成!您老发话,咋不能成吗!馍麻哒!”
“哦,对咧,饿给天祥行列个事(我给天祥找了个工作),在钟表厂,也给他行了个媳妇,下个月就把事办咧,有空你就过去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