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溶好了浆糊,一家三口便开始糊窗户。
是沈映月买了鹅黄色的软烟罗。
他们的房子是青砖砌的,看着-色调冷了些,鹅黄色的窗可以让屋子看起来温暖一些。
沈映月按照尺寸剪好软烟罗,梁寒初则在窗上刷浆糊,等他刷好一扇窗,沈映月刚好把软烟罗剪好拿过去。
梁寒初长得高,就在窗的上头扯平软烟罗,沈映月和梁景分别拉下面的两头,等把软烟罗拉平了,再贴到窗上。
他们的房间并不是很多,因而窗户也不多,需要糊最多的就是门了。
门比窗要高一些,就算梁寒初有一米八几,也是够不着的。他想去搬张椅子过来,被梁景拉住了。
“爹爹,我来。”
“你?”梁寒初低下头,笑着看还没到他腰高的小不点。
{}无弹窗“这就好了?”梁寒初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什么叫这就好了,说得好像你那么喜欢干活似的。”
“跟你在一块儿干活也是开心的。”
“少油嘴滑舌了,孩子还在这儿呢,赶紧把锅抬起来放到一旁,不要再煮了,再煮就糊了。”沈映月在他精壮的窄腰上掐了一把,笑得很开心。
可不是吗?跟他在一块儿,她也觉得干活也是开心的。古代连黏窗帘的浆糊都要自己煮,很多东西都很缺乏,她却也不嫌烦,想想这样的小日子过着也挺好的。
梁寒初很听话地把一锅的浆糊从火上提起来放到一旁,沈映月蹲下来想把灶台下的火抽出,被梁寒初制止了。
“浆糊不是还没做好?把火抽出来做什么。”
“点蜡烛就好,烧着火浪费柴呢。”
“天冷,烧着吧,过些天我再上山砍回来。”
“也好。”沈映月起身,看着一旁的梁景,就不把柴抽出来了,梁景还那么瘦,怕他是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