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狮子岭上的村民很多,到处都是砍树的“笃笃”声,相隔不到十米就是一个忙碌的身影,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梁寒初能干的,就属梁寒初砍的树最快。
这汉子真是厉害。
沈映月觉得自己真是没来错,梁寒初砍树的时候那股狂野有力的劲儿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不在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她瞬间变成他的小迷妹。
看了一会儿,沈映月想她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拿点刺绣来这边绣比较好点,男人在砍柴,女人在刺绣,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这样的事想想都觉得简单又浪漫。
旋即她又想到,她根本就不会刺绣啊。
看来她就是单纯的做迷妹的命了。
沈映月弃疗了,她把放了炭的汤婆子抱在怀里,撑着下巴跟小花痴一样看着那个健壮高大又有力的俊美山里汉。
梁寒初很快就捆好了几棵香椿树,用扁担担着先送下山。沈映月站起来想跟他走,却瞧见朱氏正贼溜溜地看着梁寒初砍下来的另外一些香椿树。
有人果真是令人不省心。
“初哥,你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好不好?我不想走路。”
“好。”梁寒初担着扁担就走回家去了。
沈映月瞥了朱氏一眼,想偷?没门!
朱氏本来就是想趁着梁寒初走后偷走几段木头的,哪想沈映月竟然留了下来?真是坏她好事。
“这是娶回来一个娇娇姑娘了呀,还真金贵呢,自个儿男人在那儿干活,自己却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