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小包子呀”
“走走走,来给我写信!”小家伙牵着冬葵的手大喊。
沈映月这回没法了。
“初哥,我今天都忘了,我应该给冬葵开一副药的,她身上那些伤不能不处理一下。”
“嗯,那你说,我记着,一会儿去写。”梁寒初道。
沈映月知道他记忆力一向是很好,说一遍就能记住,于是就和他说了。
“三七……”
“嗯好。”梁寒初听她说完,就到案台那边去研墨。
小包子和额冬葵用一个砚台,梁寒初自己用另一个砚台。
沈映月看着小包子站在椅子上认真地看冬葵研墨的样子觉得能把冬葵要到身边真是要到了一个宝。
他刚才是避免尴尬,所以才没有自己把花瓶送进来,但是现在进来就不会有什么尴尬的了。
“沈老爷,这……”
“我这两个花瓶放在我那书房里也只是摆设,但是放你这儿,就不仅仅是摆设了,还能派上用场。瞧瞧这花多好看的,要是没有花瓶的衬托,哪有这么好看。”
“这……那谢谢沈老爷了。”白柔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沈老爷也没说别的,就是叫她别客气。
这天晚上一家人到老太太那边去吃饭,沈映月没能和老太太单独聊天,不过沈老太太看到她的样子也猜到了,事情没成,于是俩人就先不说这事儿。
吃过饭回去,沈映月突然胎动了。
想想临盆也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老太太知道了消息,就又多找了几位有经验的妈妈来照顾沈映月,说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让他们走。
沈映月喝着安胎汤,吃着那些妈妈们特地为她做得点心,突然觉得很庆幸。
她现在这情况,要是住在官舍那边,或者住在君天军田那边的农舍,那该有多难受的,还是在沈家这儿好一些的。
几位妈妈伺候着她,小包子拉着冬葵到书案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