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有钱,白柔和沈老爷给的,但是真拿出那么多钱来怎么跟人解释?财不外露,怀璧其罪,万一让人觉得他们有钱就盯上他们那还得了的?沈映月不想为了田地就把那些本就打算不到迫不得已不拿出来的钱拿出来。
“这个,咱村的田地是不可能买得到的了,也没人愿意买的。要是真想种地,就只能去佃租,但是咱村都是很穷酸的人家,没人愿意把家里的地租出去的,大家自己种还不够地呢。要租只能去别的村子,去哪些离咱村近的地方租,可是……”
魏婶说着说着,就一脸为难了。
“可是什么?”沈映月问。
“可是咱村是什么来路咱大家都很清楚,别的村的很多都不愿意租地给咱的,先前不是没人想过佃租别的村的地,只是成功率很小很小,大家一听到定安县i脸色都不变了,谁愿意租的啊,你们若是想租的话,可以挨家挨户去找那些租地的,看他们愿不愿意租给你们了。”
“不用了。”梁寒初突然站了起来。
“初哥,你这是……”
沈映月瞧见她那反应倒是有些好奇了。
“魏婶,你这是怎么了?我们从京师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魏婶摇了摇头,摇完头又问,“月娘,那你娘和你姥姥可还健在?”
“还健在呀,怎么了?”沈映月更加好奇了。
魏婶听到沈映月的回答后神情复杂,过了会儿,苦笑一声摇摇头。
“月娘,你娘和你姥姥还活着,我还是挺替你开心的。”
“嗯,是啊,我也开心。”沈映月笑道。
”好了咱先喝粥吧,这粥都要凉了。”梁寒初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