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这是怎么回事?”
“对啊!季管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家的,还请给我们一个解释!”
季管家一手抱着酒坛,一手举在空中重重一挥:“解释?我来告诉你们!方才你们主人已有命令传来,你们须得承认一件自己从未做过的凶案,与一个大宋江湖门派拼死相斗!吴寸有他对旧门的信念,纵是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可你们呢?你们也有么?这么多年你们得到过天医馆任何好处么?没有!流云寨自开寨以来,一直是通过我们的努力发展才有如今这般模样!想我寨中皆是七尺男儿,又岂能莫名其妙的给别人背了黑锅?如此薄情的主子,我们为何要为他卖命?”
“当家的,您给个答复,季管家说的是真的?”
“天医馆是什么?当家的请您给我讲个明白!”
“哼!季管家,该讲的不讲,不该讲的却如此夸大其词。真当寨中兄弟是傻子不成?”笃青豆冷哼着穿过人群。
季管家指着笃青豆杀意沸腾:“笃青豆,你又不是我流云寨中人,在这里捣什么乱!滚一边去!”
后者根本不予理会,径直走到吴寸身前跪下说道:“笃青豆虽不是贵寨中人,但这几年下来也受了不少兄弟们的照顾,当家的对笃青豆亦是多次手下留情。今日笃青豆愿认当家的为义父!义父之主,便是我主!笃青豆誓与流云寨共存亡!”
笃青豆字字掷地有声,吴寸渐渐散去心中怒火,目光落在季管家一脸错愕的脸庞上叹息道:“唉你糊涂了!”
吴寸缓缓走下台阶将笃青豆扶起,望着众人朗声道:“季管家说的不错!流云寨大战将即,我们也确实替人背了黑锅。多说无益,吴寸虽是天医馆的人,但你们却是我的兄弟!今夜流云寨府门大开,兄弟们可自行离去!吴寸只问众兄弟一句”
“你们可愿誓死追随吴寸,与流云寨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