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路人,那么谁不是路人呢?”无名端着酒杯,眼神尖锐,直射天弃心扉。
“你不是!”天弃定睛回道。
门外风萧萧,吹动卷帘,黑云阵阵,压抑满堂。
“哈哈哈哈。”无名听天弃此一说,大笑。
“我为何不是凡人呢?凡胎凡眼凡心凡肚。”
“有什么能逃的过我的双眼?你本非凡,一切皆是伪装而已。”天弃冷漠回道。
“哦?照你而言,普天之下皆是伪装喽,据我所知,论伪装者,你便是其中一个。”无名寸步不让。
“依据你言,我也是凡胎凡眼凡心凡肚。何来不凡与伪装一言。”天弃回绝了了无名的话。
“哈哈哈哈,罢了,既然你不肯表达心意,那么我也不强求。再饮一杯,如何?”无名见天弃并不想与自己透入什么,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此次地谈话中,无名却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
“甚好。”天弃端起酒杯,片刻过后,一盏皆尽。
“美酒,再来一壶。”无名叫到,稍许,一位年老体衰,驼背弯腰的老人进来,颤颤巍巍的手拿着一壶老酒。
那位老人令人感到惊讶,如此年迈竟还在营业。
天弃与无名喝着酒,品着人生。此刻他们仿佛超脱,一点学生模样都没有。
如被外人看见这一幕,绝对不会相信这两位是先驱中学的两个学生!
如果被同学发现,那么他们定会怀疑他们是看错了人。
此番此景此情,只在此破鄙的小餐屋,不与外界相接。
在一番闲谈过后,酒以七七八八下肚。两位对彼此的关系也因此酒更近一步。
时间飞逝,酒毕人散。
临走前,天弃给了无名一张银色的硬片,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天”字。此字雄浑大气,苍劲有力,不失天之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