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小矮挫!竟然还玩大长矛,也不怕捅了自己!”
颜良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奔来的张飞,忽然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张飞并不矮,可跟颜良一比,确实有些低了,所以这话倒也不能说是没头没脑。
也不知颜良是真的看不起张飞,还是有意想要激怒后者,这一句话之后,竟还将长刀给倒提了起来……
如此侮辱和蔑视是个人都不能忍,而张飞自是更不可能忍。
兴许颜良是真的想要激怒张飞,但他无疑选错了对象,抑或者说是他倒霉……
一声震天大吼响起,整个院内的人都感觉双耳如遭巨雷近距离轰响;
很多人都是双耳失聪,更有的人直接耳膜破裂、鲜血溅出,陷入了长久的呆滞之中……
而作为真正针对目标的颜良更是僵立在原地,待得再次回过神来时,却是感觉浑身剧痛,而且正在飞速的朝后摔去……
轰!轰!轰!
数声爆响,颜良径直倒滑出十几米远、撞碎了好几层巨大的坚硬石板,这才缓缓停住身形。
只不过,此时的颜良跟之前的潇洒状态却是全然不同,浑身衣衫褴褛、鲜血淋漓,看起来委实凄惨不已。
这些说来话长,其实只不过是电光火石间便已然完成。
除了无极军这面外,其他人都是一副错愕至极、难以接受的神情。
颜良的实力早便传的十分玄乎,而且事实上也的确很是强悍;
可为何如此强悍的大将会被如此轻易的一招撂翻?
难不成风无极手下武将随便拉出来一个就无人能挡了不成?
其实这观念也是众人震惊之下有些先入为主了,张飞之所以能够如此简单写意的处理掉颜良,实是因为颜良根本不曾料到张飞会有强大的音功之法;
这一大意之下,自是惨败而归。
倘若颜良多少对张飞有些了解,那也不可能败的如此快、如此惨;
毕竟,一品的差距虽然大,可也还不至于被一招秒杀。
颜良在急忙纵出的文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推开文丑正红着眼想要找回场子时,却是被袁绍唤了回去。
毕竟,在袁绍看来,输给风无极的大将,不丢人……
而且,今日这局,又不是需要他一人挑起,他完全没必要冒着折损宝贵大将的风险硬来。
“哼!跳梁小丑!”
张飞不屑的瞪了一眼被拽拉回去的颜良,而后也不理会颜良想要吃人的目光,转而看向其他人大喝道:
“还有哪只蚂蚱想要蹦哒的?快快跳出来,好让你们家张爷爷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只可惜,张飞刚刚展示的威势实在太过惊人,一时间却是无人敢应声。
良久,见始终无人站出来,张飞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在安敬思的瞪视下悻悻然走了回去……
“吾有猛将潘凤,想要同无极军的好汉切磋切磋;
只不过潘凤只是八品高级武将,不知无极军可有哪位贤才指点一二?”
眼见张飞退下,很多人都是暗自松了口气;
而韩馥更是眼珠一转,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
韩馥这意思很明显,我的这个手下只是高级武将,你无极军要是派出顶级武将,那可就太仗势欺人了……
所以大家公平一点,你们也派出个高级武将,最好还是品级低一些的……
{}无弹窗常羡天庭蟠桃嫩,直欲扶摇伴青莲。
得幸浅尝四季妙,不似人间已成仙。
有道是——一碗农家小甜胚,装尽人生乐与悲。
近百个或家境堂皇、或地位显赫、或身手出众、或声望沛然的大人物此刻竟大都是一副癫狂不已的状态……
有人端碗傻乐,有人时哭时笑,有人满脸痴呆,有人满脸柔情、可手中碗勺掉落都还不自知……
足足过去了近半个时辰,所有人才终于从那种诡异的失控状态中恢复过来。
只是,所有人都是一片沉默,很多人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空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
良久,一声长叹从忽然曹操口中传出。
“吾曹孟德出生至今,从未真正佩服过一人!
可对于风无极,今日,曹某人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他不但在征战一道奇彩百溢,而今竟更是连此等神物都能蕴养的出。
如此旷世奇才,如何能不叫人叹服!”
已然收拾好心境的袁绍却是蓦然摇摇头笑道:
“孟德兄此言差矣,风州牧在征战一道的才华我袁某人确实佩服;
但其沉溺于此等小业,却是有些玩物丧志了。
好了,无极军的招待宴吾等也享用过了,而且过去了半个时辰,相信风州牧已然歇好;
安将军,还请将风州牧请出吧。”
安敬思暗叹一声,不过嘴上却是冷哼道:
“我家州牧大人何时出来,还需要你来指定时间不成?
诸位若是想等,尽可在此处安然以待;
若是不相等,自行离去便可!”
袁绍不由脸色一沉,不悦中还透着些许威胁意味的说道:
“安将军,吾等从开始到现在可是已经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风州牧就算再大的架子,此时也该摆的差不多了吧?
吾等奉了皇命,那必然是见到风将军不可的。
安将军最好现在便派人前往将风州牧请出,若不然吾等这么多人,可着实没那么多时间瞎耗!”
听到袁绍的这番威胁话语,对面的无极军将领皆是脸色一寒,眼中冷冽之色不断闪现。
而安敬思更是双眼微眯,不屑冷笑道:
“你袁绍仗着袁家的名号在东汉王朝或许还算个人物,可在这幽州,在我无极军的地盘;
本将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
若不然,缺个胳膊少个腿儿什么的,可未必有人能够替你出气!”
“呵!好大的口气!安将军这是在威胁吾等喽?”
袁绍被气得好一阵脸色通红,此时,不远处的丁原却是冷喝一声质疑道。
“不错!安将军,吾等都是讲理之人,今日前来也并不想闹事;
可若是尔等故意不向风州牧通报,白白害的吾等在这里浪费时间,那可就怪不得吾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