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风无极此人心狠手辣,仅剩的几个诸侯,其中刘备被风无极亲手弑杀,丁原亦是被其使手段戕害;
曹操虽侥幸留得一命,但根据消息其已被囚禁起来!
如今情势已然十分分明,即便是刺史大人降了那风无极,对方亦很有可能在事后对刺史大人进行加害!
毕竟,风无极此人向来不顾忌什么名声,在他的眼中只有敌人和手下!他绝不会允许有任何潜藏的威胁存在!
故而,刺史大人唯有同吾扬州之军联合起来,方能有一线生机!
此外,雍此度前来,吾家主公亦是有礼物奉上!
倘若刺史大人答应盟约,那吾扬州之军便会奉上六等顶级七层楼船之锻造图纸!
同时,待得将来北渡狠击徐州及豫州之时,吾扬州军亦愿拿出所攻占的十座城池给予刺史大人作为礼物!
如今,无极军之使者却也根本没有丝毫召见的必要,刺史大人差人将其驱离便可!”
刘表闻言不由神情一阵耸动,这孙坚还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且不提那六等顶级楼船锻造图纸的珍贵,单是那十座城池的礼物便十分厚重了。
要知道,十座城池可相当于一个小郡的大半了,孙坚军的这个手笔可委实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蔡瑁却是忽然朝着顾雍呵斥道:
“顾雍!此乃吾荆州地界!该如何行事,还轮不到汝来指点吾家刺史大人吧?!”
蔡瑁呵斥完之后,却是丝毫不给满脸愤然的顾雍以说话的机会,而是借着朝脸色突然有些不悦的刘表说道:
“刺史大人!顾雍此言看似诚意十足,实则暗中包藏祸心、歹意十足!”
刘表不由一惊,犹疑不定的盯了一眼顾雍,而后看向蔡瑁急问道:
“军师,为何如此一说?”
“刺史大人!刘备及丁原之死,乃是因为此二人死不投降!
曹操之活乃是因为其临阵俯首!
而据属下所知,那曹操可并未被囚禁,反而是被风无极迎为了上宾!
曹操麾下将领和亲族更是无一人受到责难!
此外,雒阳之役中被俘后投降的那些诸侯亦是并无一人遭受厄难!
如此当可看出,风无极并非蛮不讲理的嗜杀之辈,他对于主动投诚的人会十分亲近,而对于拼死抵抗的对手则会狠下辣手!
刘备、丁原之色正是因为其拼死抵抗!
顾雍此人偷换概念,试图蒙混刺史大人,其心可诛啊!
再则,孙坚之礼物看似丰盛,实则一空头银票而已;
若是吾等兵败,再好的礼物又能如何?
要知道,风无极对于死不降者可是丝毫不留情,吾等可不能走了刘备和丁原的老路啊!
是故,顾雍之言不可听信!
但却也无需立即做出决定,不若先将那无极军的使者请入进来,先听听他如何说,再做打算亦是不迟。”
“刺史大人!万万不可啊!”
顾雍不由大惊,急忙高声劝阻。
蒯越当即讶异的轻咦一声道:
“为何顾先生反应如此激烈?莫非那孙坚当真存有歹心,故而才百般阻拦?”
原本还有些拿不准主意的刘表听闻蒯越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
“来人!有请无极军使者入殿!”
那顾雍的反应委实有些奇怪,刘表心中却是不由得对孙坚军多出了一丝提防之心。
“诺!”
顾雍不由气的差点吐血,可此时局势已定,他却只能心中无奈暗叹一声静观其变了。
“奉无极王之命,诸葛孔明特地前来拜会刺史大人!刺史大人安好!”
诸葛亮轻挥着羽扇从容不迫的跨入大殿,先是恭敬朝刘表一礼,而后转头朝着殿内的众人微微含笑点头示意,显得很是和善。
刘表微微点头,起码,无极军的使者并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
“不知诸葛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啊?”
诸葛亮轻笑一声道:
“亮此来,乃是替刺史大人点明一条出路,亦是为了避免荆州无数黎民百姓陷入无尽灾祸之中。
毕竟,荆州乃亮之故乡,亮不忍生养之地生灵涂炭,故而主动向无极王请命,前来保得一方平安!”
“哼!笑话!吾荆州需要汝一个无极军的卒子保护?”
武将行列之中,苏飞却是蓦然嗤笑一声,十分不屑的朝着诸葛亮呵斥道。
诸葛亮并不动怒,只是摇头叹息道:
“灭顶之灾近在眼前,竟还有人自大到不知边际,当真可悲可叹哉……”
刘表不由眉头一皱,不悦道:
“诸葛先生莫不是前来威胁本刺史的不成?
无极军虽强,但吾荆州军却也不是吃素的!
再有长江天险横阻,无极军又能奈本刺史何?”
诸葛亮微微一躬身笑道:
“刺史大人误会了,亮自无威胁之意。
然则刺史大人所谓之天险,在吾无极军眼中,不过一笑话耳。
倘若刺史大人能够认真回望过去,当可察觉出一些端倪来。
无极军自雒阳以千余士卒起并,于颍川剿灭南部黄巾之主力,复又拥兵数十万连定兖州、青州两州;
再携大军数百万北上屠灭黄巾主力,及至后来于幽州击破多方大军,更是北入草原屠灭匈奴一部;
雒阳之战,诸侯溃败、大军尽丧;
豫州之战,三方诸侯数百万大军于一夜之间化为磬粉。
至此,无极军以一州之力眨眼之间便收复大半个王朝,大势已定!
敢问刺史大人,这一路征战,无极军可曾有过一败?
敢问刺史大人,哪一次对战,无极军的对手不是信心满满、兵力占据着绝对之优势?
敢问刺史大人,无极军能够在短短不足五月之期内以千余兵力起家到雄踞大半个王朝,其当真有人能够抵挡?
敢问刺史大人,如今,您还认为那所谓的长江天险能够拦得住无极军的脚步否?”
诸葛亮一连四个“敢问”,却是一次比一次语气迅捷,一次比一次声调高昂;
及至最后一个“否”字落下,刘表竟是被惊得面如土色,身形僵滞……
而殿内荆州的一干大将良谋亦是心惊胆丧、莫不惧然!
当传奇一次又一次的不断上演,人们便会习以为常。
可当这些传奇被一股脑的全部呈现在眼前,人们方才会真正惊觉所谓“传奇”的大恐大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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