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捻沧破格让戚尺素成为灵魂摆渡人，捻沧又一次损害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次次的修复，一次次的损害，更何况灵魂都是不完整的，足可见捻沧现在身体一定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若不是你，现在恐怕我自己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虽然还是自己的灵魂，但是经历过一次次的往生，轮回，是她自己，也不再是她自己了，还是现在好。，至少她还在。

“灵魂摆渡人那么多人，但是现在剩下的并不是很多，是因为在漫长的人生，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让人走火入魔，人经过轮回会剔除身体中的杂质，我们并没有，所以更容易迷失自我。”

“你放心，我不会的。”

“那就好。”

已经连着做了好多个任务了，戚尺素这一次带着捻沧的灵魂碎片去找了捻沧。吸收了灵魂碎片的捻沧面色看起来好看了很多，戚尺素松了一口气。

“累吗？”捻沧问道。

现在戚尺素自己的灵魂状态已经不再是一抹残影一样的，而是和实体没多大区别了，而且也非常年轻貌美。

“不累。”

“辛苦你了。”

“不辛苦。”相顾无言，但是一切的话语全部都在眼神中，两个人完全心意相通。“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好起来。”

戚尺素从掩息那里得知，他们所有人都是灵魂摆渡人，捻沧是灵魂摆渡人的第一任，那时候捻沧自己也也做过很多很多任务。后来捻沧活的时间已经太长太长的，能力也越来越强，几乎超越了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