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浑身的血骨都刺穿了，脑袋完全没办法运转，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颤抖。

所有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部清晰，全部明了。

怪不得他们一开始让季攸宁背上杀人犯的计划落空还被反将一军。

怪不得季攸宁这么嚣张，博远公司的慈善拍卖会，百香居，包括现在季家和周家的困境。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说的通了，她一直以为这些是意外，是丑傻子的运气。

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背后有卫爷，是卫爷啊。

哈哈哈哈......季天真无声的笑了，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她很早就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中，看着他们出丑，看着他们被羞辱，看着他们被笑话。

看着他们落魄至此！

“季攸宁，你太狠了！”季天真咬牙切齿带着不甘和无力。

季攸宁勾唇，眸底是化不开的冰寒，脸上带着笑，“这所有的一切不是你们咎由自取？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