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的小恶魔，就是聪明呢，等你伤好后我陪你去离婚好不好？”他诱哄。

“别做梦了，把你的手拿开！”季攸宁伸手去推。

“别动，小心伤。”

“拿开！”女孩继续推，因为强行用力，额头渗出了汗，苍白的脸更白了。

姜以南无奈，终是收回了手。

他从口袋里掏出绣帕去擦女孩额头的汗珠。

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大眼睛软萌可爱的卡通恶魔。

小恶魔头上两只弯角，脸蛋圆圆嫩嫩的像一颗红苹果，眼底闪动着狡黠的亮光，这是一只灵动而强大的小恶魔。

季攸宁瞥见了，微微蹙起秀眉，姜以南把绣帕展开，眉眼弯弯笑眯眯道：“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很像。”

季攸宁咬牙无语，她冷冷的瞥开眼，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