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现在想起来都是心惊，卫爷当时的模样，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方向，眼睛里面都空了。”

季攸宁身子一颤，声音低哑道：“是我不好。”

“不是的攸宁。”楼雪霁脸上划过一抹愧疚，“是我大意了，身为楼家的人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先是被周凯易纠缠，后被季天真算计...”

“是我的错。”季攸宁低声道，“因为我才让你和图图遭遇了无妄之灾。”

“不是的。”楼雪霁看着她，“攸宁，这件事给了我当头一棒，这是警醒你知道吗？身为楼家的人应有的警惕心我都没有，这怎能怪你。”

“这件事才让我知道，我需要成长的还有很多，幸好现在懂得还不晚。”

“雪霁......”

楼雪霁宛如白雪清透冷傲的面容柔软了很多，她淡笑道：“走吧，我也想要剪一下头发，太长了。”

“嗯。”季攸宁两人从旁边的门进入，乘坐电梯来到三楼的贵宾间，里面依旧只有女助理。

女助理换了新的发型，发尾漂染着桃红色，潮流时尚。

她正在擦美发用具，看见她们立即笑着迎了上来，“季小姐，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