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到她的话,也是微微一笑,“从第一眼看到你,听到你训斥冰冬,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挺有意思的小姑娘。”
她话锋一转,道,“我冰堂联合警方都没查出来,你一个小姑娘是怎么知道冰花是被人害死的?”
季攸宁眸光微动,果然是冰堂的老夫人,字字指出关键。
她道:“冰花身上的伤。”
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手隐隐握紧,骨节发白。“她是被人‘折腾’...致死的?”她选了一个不怎么残忍的词语,却也说的艰难。
季攸宁没有回答,老夫人猛地的闭上双眼,“把你查到的信息告诉我。”
女孩不答反问,“冰奶奶,你可有怀疑的人?”
老夫人睁开眼,盯着她,半晌说道:“我怀疑是河堂,只有河堂和冰堂结怨深。”
季攸宁叹了口气,撇开眼看向窗外,雨越下雨大,风也越来越大,吹打着树木疯狂的摇摆。
她道:“有一句话叫做,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
说着,她转过眼,看向对面的老夫人。
冰堂老妇人是个聪明睿智的老太太,她听得此话立即就有了心思。
不过,她没有去猜那个‘最不可能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