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交流还未结束,病门突然就被人踹开,气势汹汹走进来四五个人,还有一两个守在门外,好像生怕房间里的某个人溜了似的。
这四五个人中,最先发话的是一个体型魁梧的中年人,竖着四四方方的小平头,戴着一副很拉风的墨镜,近距离看起来着实意气风发。
“小子,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原本打算等你醒了,再带你回去审问,没成想,你脚底抹油一下子就溜到了这里,怎么?想在我们到来之前开溜吗混蛋!”
杨轩上下打量着他,“你们找我有何事?况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你小子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我把事情挑明了才肯束手就擒?”
此话一出,杨轩就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有备而来,所以,他下意识的挪到桉桉床前,一只手做出阻拦的姿势。
“你们这么说我可就有点懵了,这年头也要讲究个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平白无故的岂能乱抓人?”
那个中年人咧嘴一笑,冲着旁边的人一摆头,就听旁边的替话儿道:“山西某区的临时建立医院,十六人无故惨死,其中包括老幼病残孕,总的来说,是十七条人命,这你又该怎么解释!”
话音未落,杨轩便感到胆战心惊,腿脚不自觉的发抖起来,其实,他自己也想过那事或许会败露,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败露的如此之快,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颤娓着说:“凡是有因必有果,如果你们已经证据确凿,我想我无话可说,如今乱世当道,人命恐如蝼蚁,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众人一阵发笑,不知笑意何为,中年人接话道:“清者自清,廉着自廉,我们绝不会放跑一个坏人,也绝对不容许冤枉一个好人,如果你认为你是无辜的,做了别人的替罪羊,那就请带着你的口供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准备打算言行逼供吗?”杨轩一声冷哼。
“你想多了,我们不是万恶的法西斯,虽然这年头不太平,但人人平等可是咱们国家的优良传统。”
这话听着一点都不渗人,相反还有点舒服,所以杨轩立即打消了顾虑,乖乖束手就擒不再反抗,任由一副银镯子拷在手腕上。
这些人通过颈部佩戴的微型对讲器小声嘟囔了几句,然后纷纷挎起武器,押着杨轩向外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