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翟欣冉终于忍不住了。
诡异的黑袍,诡异的街道,还有突然诡异的赵鹏越。一切都莫名其妙的不真实。
“这是银流。”
沉闷的声音从眼前的黑袍中传出。那是一种极为厚重而沧桑的声音,至少对于翟欣冉来说,这声音让她想起了她参军已久的爷爷。
奇怪的是,这声音带着金属的质感与尖锐,似乎是从被撕裂的喉咙中拼凑而来。
“银,银流?”
“这是一座废城。”
赵鹏越的声音也莫名的沧桑了起来。
“十年前的矿难,你记得不。”
翟欣冉连忙点头。
怎么不记得。当年的爆炸席卷了整个银泉城南,连城西也受到波及。
浓郁的烟雾淹没了大半座矿城,才五岁的两人坐在战舰上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优的父母,就死于这场矿难。
“这场矿难,堪称新纪元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恶性事件,甚至惊动了国安局的人。”
赵鹏越皱着眉,这场矿难被称为六七事件,因为发生在七月。
翟欣冉点点头,可能是不愿意回忆那绚烂的地火。
“难道,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