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晚要赶夜路去响潭子,经过这里歇歇脚,讨杯茶喝哈。这位是我们老板”
旁边那个看似精灵点的壮汉看了看带头的人,抢先开口说道,
“他看着你家娃儿两个跟他儿子年纪差不多,稀奇得紧”
“呵呵,是哈,是哈…”那个带头大哥也就坡下驴,跟着答道。
还好的是,那些人很快打完哈哈就匆匆而去了。但即便是今天回忆起来,也让游可浑身上下不禁打起寒颤。
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游母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却时刻谆谆教导游可在外不可惹是生非,世上人心叵测,事事都需谨慎小心,低调做人云云,这些游可自当是老生常谈,老辈子教育小辈子的常识知识而已,并未太过在意。
但母亲私下里要求他必须熟记“失意不失志,得意勿忘形,静待风云起”这几句话,并且要求他对外绝口不可提一个字,这件事情甚至连弟弟也不知。
而且让游可大为诧异的是,几乎目不识丁的母亲竟然能够把这几句话口述得如此清楚。母亲对待这件事情的严肃态度和坚定之决心却是他从未见过的,以前也从未多想,只道是母亲从哪个文化人哪里听来的罢了,自是谨遵母命劳记在心即可。
待到游可成年,18岁那年的某天深夜,母亲悄悄从后山坡那棵大梨树旁,从埋在约三尺深的土中挖出一个漆木小盒,颤颤巍巍拿出一张包裹在红绸布中的手绢,游可至此才得以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手绢上竟然有两首诗,字迹是蝇头小楷,字体金黄,飘逸俊秀,明显出于书香门第行家之手,通篇以毛笔书写于一张丝制的手绢之上,
诗云:
昨夜听风,
海畔吹白发几许?
默念经语,
如意心中举。
东来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