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石阵和地下的整个建筑群,应该是远古修建的一座伟大的神庙或者有某种宗教意义的地方”洪烈低头沉思,
“难道是anunnaki人来到地球,思念自己的故乡而建?”
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得近乎可笑,遂又摇摇头质疑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见洞内漆黑,气温急速下降,加之在湖底百米深处,不禁觉得寒气袭人。商量了一下,只能搭起帐篷过夜,明日再从长计议。
还好在大鱼和巨石跌落时,一起带落不少粗细不均的干枯树枝,于是马三儿以小枝叶引火,洪烈用匕首为工具切削枝干,两人很快便升起一堆兴旺的篝火来。
“我以后应该叫你欧阳洪烈,还是老游啊?”
“我觉得吧,兄弟你也别太在意了,过去的事情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人生一世往前看,潇潇洒洒走一回!”
马三儿粗中有细,瞅着时机,觉得是时候应该安慰安慰自己这个老朋友了。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哼了几句歌词,平时马大哈惯了的马三儿现在却像一个哲学家似的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马三儿说着往火堆里投了一块砍断的树枝。
“我从小连亲生父母都没见过,现在的父亲也是养父”
“养父对我不好,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呵呵”马三一声苦笑,眼角竟然带着泪水。
“你看,”马三儿向洪烈抬起左臂,把袖子卷到了胳膊上。
洪烈凑近端详这才发现,马三儿整个胳膊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深深的伤疤痕印,显然是伤口愈合后留下的,但由于伤口伤得过深,疤痕无法消除。
他这身上,估计更是伤痕累累无异了。
篝火“噼噼啪啪”作响,跳跃的火光映红了两人的脸庞,周边的寒意顿消。望着火光中转身去添着木材的这个发小,洪烈心里不觉升起几分暖意,几分感激还有几分同情,真是五味杂陈。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以为自己非常了解的马三儿,竟然身世如此凄惨,不仅幼年就失去了双亲,还遭受虐待。这个秘密他们父子隐瞒得如此之好,全村人竟然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