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多想我似的,去哪里出差啊?案子都不管了。”
“队伍机密,天机不可泄露。”
“嘁”瘪瘪嘴,“小气死吧你。”
“没你小气,”银子轻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佩和几张画了红字的符纸递到我眼前,“这些玩意儿给你,可以让你多活上几天,但愿我回来时你还活着吧,同志。”
“就这些哪里够用。”好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我还是不忘记奚落银子一番。
银子是一个不怎么多言的人,平时也就和我话多,慢慢的我就习惯了奚落他让他多说我两句也好,免得把他憋死了我也愧疚。
他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符那么好画啊,这已经是我全部的家当了好不好。”
“好了好了老大,你不是说小彐要和我们一起办案吗?那他人呢?”
“小彐明天才会来,今天你和涟城就先了解案子吧。”
“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最不喜欢看那些无聊的卷宗了,可是这却是绝对不能少的环节,“好吧,无聊的事都让我来干吧!”新案牵扯着老案,这卷宗不看也得看啊。
“自己小心点,就不陪你了,拜拜。”
“拜拜,放心吧。”就这一点银子还是挺有良心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和银子成为最好的朋友的原因吧。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又不失善良,开朗起来比我还要没心没肺的人。
银子走后我回到办公室里,涟城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手里翻阅着刚才银子扔给我的卷宗,他眉宇成“川”,看来这确实不是一个容易的案子啊,有的忙了呢。
听见我踩在地砖上的皮鞋的声音,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头给埋了下去,云淡风轻的问我:“回来了啊,组长给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坐回涟城身边的那把转椅,“就是让我们小心点,这个案子并不简单,银子和诔大哥要去出差,案子只有我们和小彐三个人查了。”
涟城合上资料递到我手中,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怎么会是我们三个人呢?重案组又不是没有手下。”
我看了他一眼不回答,低下头去看卷宗。我知道涟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故意那样说罢了。我和银子感情过于要好,事事都靠着银子,除了诔大哥,涟城和小彐对我的实力都有很大的成见,涟城是副组长还好一点,尤其是小彐,完全可以说是看我不顺眼的。这也没办法,谁让我和银子认识的早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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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使是一种神秘的职责,这一群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上班、吃饭、睡觉、嬉闹……却插足阴阳两界之事。
他们像阴阳先生能看风水,像阴阳师能猎鬼,却也不同于两者……
2010年8月13日,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大地,要是可以忽略炎热的天气也许就会更好了。
浙|江杭州刑警大队重案组办公室里,我拖着一把转椅靠在窗边,透过防盗窗看着才早上就有要将人晒死的气势的天边的那轮朝阳。
这是我待在刑警大队的第三个年头,大大小小的案子办了不下百次,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现代化大都市每天都会有心里扭曲的人做出一些出格的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我们重案组发展到今天也开始有了一些架子,一般的犯罪都不会管了,只对悬案和异案进行处理,悬案我想这不必要过多解释,但是异案可以稍做解说。本人认为异案与悬案差不多,只是悬案是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而异案是太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不过说简单点也就是我们重案组只管别人解决不了的那些档子事儿。总结一下好处就是作为重案组成员的我就多了不少私人时间,同时办案更加刺激惊险。
“子衣,看什么呢?”在我发呆的时间涟城也拖了一把转椅坐到我旁边,顺着我的目光向远方看去。
“没什么。”收回目光,我看着涟城手上的烟头,感觉浑身热的难受。杭州该死的天气已经让我对周围一切热源感到无尽的抵触和排斥。再向窗外看一眼,我觉得这样热下去我肯定要进精神病院了:“这天气还要热到何时才是个头啊!恐怕有半个月没下过雨了吧?”
“早呢,才八月份哩,至少学生开学九月份吧,”说着涟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应该十八天没有下雨了。”
“你记得?”实在难以想象只对尸体感兴趣的涟城也会记得多少天没有下雨这样无聊的事。
“当然,我是人又不是猪,就是猪嘛也会热的受不了吧?谁不想下点雨去去火啊。”
“别说了,再说我都要哭了,感觉自己特委屈,为什么我是在浙江不是在台湾啊,那四面环水叫个爽啊!”
灭掉手中的烟头,涟城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不见得啊,听说重|庆已经冲进了四十度高温了,武汉更是保持四十三度以上,我们杭州还好吧。”
“好个屁啊,就比这两个破城市好点而已啦,成天不是三十八就是三十九的气温能好到哪里去?”
“没那么严重,你整天待在办公室又不出去,空调开着呢,还能热着你不成?”
“唉!涟城同志你不懂啊!空调害人,这半个月我头可没少疼。”
“看来你是闲办公室太舒服了。”一道低沉的男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我猛地一个转身,看向来人。
“银子啊,你怎么来了?”坐在转椅上的我只能仰视着这个男人,其实站起来我也没有他高,有自知之明的我当然不会站起身去在身高上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