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灵真看着若有所思的孙悟饭，说道：“您应该见过满月时悟空的反应吧？”

身子一颤，孙悟饭脸上挂上了一丝苦笑：“这也是赛亚人的特征么？”

“赛亚人看见满月时会变身巨猿，同时实力增强至原来的十倍，除了极少数人，大多数赛亚人在这一过程中会理智尽失，只剩下疯狂的破坏欲。无法战胜巨猿的话，对策便是切断尾巴或毁灭月亮。”小脸上满是严肃，灵真告诉了孙悟饭巨猿变身的相关情报。

她不希望这个老人死在悟空变成的巨猿手中，那样的死亡未免太过悲惨。

“这……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种族，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孙悟饭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

赛亚人的这种特性，能让他们在特定时候获得恐怖的力量，而且是没有理智控制的力量，这样的特性仿佛就是为了破坏而生的。

“……因为地球上现在只有我和悟空两个赛亚人。”灵真想了想，向孙悟饭解释道。

孙悟饭一愣，脸上浮现出歉疚的神色：“对不起，提起了不愉快的事。”虽然有些地方弄错了，但老人却巧合地获得了赛亚人几近灭族的正确结论。

轻轻摇头，灵真露出了宽慰的微笑：“没关系的，我知道您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不会沉痛于昨日……”嘴角的弧度柔和而明快，她轻声说出了自己的意志：“为了我期待的未来，我会坦然接受，不断前进。”

带着些许讶异，孙悟饭认真地看着灵真的双眼。

那双眼睛中的光芒，并非虚矫。

张了张嘴，孙悟饭想说些什么，但又发现无需多说。旋即，他露出了与灵真相似的柔和的微笑：“不要太勉强自己啊。”

感受着心中那久违的暖流涌动，灵真轻轻点头：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