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玦目光一冷,凛冽的剑气瞬间将他的长袍下摆割了下来。
李长老双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若是剑气再往上几分,割断自己的喉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你!”他心有余悸,却仍是色厉内荏,“你竟然以下犯上!”
蔺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父亲去世后,是长老们抚养他长大,亦父亦师,因此他也能容忍他们对自己的不敬。但刚刚见李长老对简沫沫不屑,却让他动了真怒。
蔺玦绷着脸,走到主位坐下,声音不大,却已隐隐有了一庄之主的气势:“以下犯上?李长老是不是觉得,干脆我把这个庄主让给你来当算了?”
长老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吃惊。
跟蔺玦关系最好的木长老热泪盈眶:以前一直觉得少庄主为人温和却软弱,如今终于看到他能够挑起重担的时候了。那不怒自威的样子,跟老庄主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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