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女子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这么狠的诅咒。

简沫沫脑补了一下：大概是……因爱生恨？

啧啧，看来这位国师大人的人生也很狗血啊。

司空本是凭借灵力浮在半空之中，走之前居高临下地扫了眼脚下的人群。

跟以往一样，每个人的过去和未来都碎片般地在他眼前呈现：生与死、喜与忧、爱与恨、悲与欢……

千篇一律的人生，真是无趣。

在司空的眼中，世人皆为蝼蚁，谁又会在意蝼蚁的命运呢？

可是他天赋太强，每当释放出灵力，就会无可避免地看到，位于一定范围内的人们的过去和未来。

所以他才讨厌人多的地方。

在纷乱嘈杂的画面中，司空忽然留意到了两个特别之处，特别到足以令他停住脚步。

目光穿过层层人群，国师大人凝视着马车旁的少女，嘴唇微动：“你……是谁？”

除了她之外，没人能听见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