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爷爷身体怎么了?”洛缘这些年对莫爷爷印象最深的就是抄经与深居简出,莫爷爷单整理了一间房间,放的他抄的经,十多年下来,满满的一书架,这些年送她礼物,也总是佛珠、各式的手串,在她印象中,是位目光深邃的智者。
“你莫爷爷当初腰上留了颗子弹没取出来,老了老了,毛病就显出来了。”
“卡在神经上?”
“你这丫头还知道这个?”
“听说过类似的。”
“行了,跟外公到书房,查查功课,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
“哪敢啊!”
洛缘坐在书桌前,取了一支狼毫,沾墨,提腕起笔,运腕而书,书风清婉灵动、流畅瘦洁。
“好!“闫老爷子调皮一笑接着摇头晃脑道:”如插花舞女,低昂芙蓉;又如美女登台,仙娥弄影;又若红莲映水,碧治浮霞。”
“外公,我哪里敢同卫夫人并论,您还是饶了我吧!”洛缘无奈长揖行礼,别看她外公喜欢没事练个毛笔字,但那也是半路出家,字不错也仅限于不错,称不上大家,所以对于小辈格外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