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过来了,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做决定,表舅,抓住我背包的带子,记住一定要跟紧我的脚步!”
夏树从不是什么圣母,搭把手可以,但都是成年人,不管做出什么选择都要对其负责。
从旁边政府军的尸体上扯下两枚老美的m5m的帕拉贝鲁姆手枪弹划过了短短的二十米距离,好死不死的打在了那枚还未击发的火箭弹引信上。
“轰”
一个巨大的火球瞬间爆起,这是比刚才手榴弹威力大上好几倍的爆炸,将周围的一众红巾军全都席卷其中,残肢断臂漫天飞舞,场面相当之血腥。
“呕”
看到这一幕的钱必达胃里还没消化的午饭一下上涌到喉咙口,可现在真没有时间让他吐了。
“跟我走”
左手搭住钱必达的肩膀上一把就按低了他的身形,一梭子流弹擦着他的头皮打在了面前的强上,砖屑四溅,夏树拽着他的衣服往右手边跑去,大使馆就在那个方向,而冷锋则拉着土豆紧跟其后。
“砰砰砰砰”
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夏树不断的扣动着手中的扳机,所有敢拦在他们面前的红巾军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一个个倒在了地上,脑门上的血洞已经说明了完全没有补枪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