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漂亮的女孩子,可惜啊,谁让你们的人居然敢杀死我的人,只能委屈你,放心吧,一点都不痛的。”
说着,看着厉谨言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葵组无人皆是大笑,这种恐惧而无助的眼神,正是他们最为享受的时刻。
夜里,葵组五人享用过送来的美食之后,便见着王老大亲自押运着几辆货车到来,并有不少人下车来,开始往仓库内搬运东西。
瞧着那些东西,大多数是大块的玉石原石,每一块在赌玉市场上都是价值不菲,此时却像是搬运一般石块一样的被搬运着。
搬运完那些玉石原石,便有其它东西,看过去竟然是几十具冰冻者的尸体,被一个个透明的真空袋装着,看着那些尸体似乎都是身染恶疾而死的样子。
之后便是一些木材、桌案、黄纸、朱砂之类云云,花了小半个小时才完全搬运到仓库之内。
看着眼前几十具尸体,葵丑以指尖轻松划开厚实的真空袋,查看了那些死尸的模样,并着一边点数,待到数完之后,笑道:“你们老板还真是有手段,三十六具受尽恶疾而死,且死亡不到三天的尸体都能筹齐。”
王老大乌捂着鼻子,虽然她也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瞧着这些许多都是死不瞑目的尸体,也是感觉到一阵恶心,勉强说话道:“过奖了,这些东西可齐全?”
葵丑五人清点了一下东西,道:“齐全了,现在就搭建法坛吧,晚上子时,我便要施法。”
说完,一群人便按照葵丑五人的指点,开始在仓库之内搭建法坛。
只见一个个木头框架搭建起来,那些看上去就知道是一些珍贵的木材,但是此时也被毫不犹豫的使用起来。
两个小时候,法坛搭建布置完毕,那三十六具尸体被排放在法坛之前,法坛上桌案高耸,上头摆着三牲香火烛台之类,并插着一杆明黄色大幡。
法坛搭建完毕,外头天色也早就漆黑,除却风声外头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一切似乎都在等待这子时的到来。
掐算时间,片刻便是子时,葵丑换了一身明黄色道袍,带上道冠,取一柄桃木剑来,手按在腰间一个口袋之上,倒是颇有道人模样。
葵组另外四人则是护在法坛之下,手中各自举着一面大幡,却是青红白黑四色,按照方向各自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葵丑站到法坛上桌案之前,掐算了一下时间,道:“子时已到,准备开坛施法,将那个小女孩带过来。”
说着,便有人讲早就无助瘫软,毫无抵抗之力的厉谨言抓了过来,放在那桌案之上,如同待宰的牲口一般,泪水顺着面颊留下,叫王老大那群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心。
只见葵丑忽然举起手中桃木剑,指着厉谨言,另外一只手掐法诀,口中开始念动法咒,一时间桌案上的烛火晃动,仓库内自起清风。
就在葵丑施法之时,王老大身边的对讲机忽然发出声音,道:“不好,有敌袭。”
说话间,便听得仓库外传来一阵惨叫之声,隔着仓库的窗户,似乎还能看见在黑色之中,三道青色的光芒在飞纵盘旋。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几辆黑色商务车停在那魔都郊外废弃仓库外,自上头走下一群人,正是之前在机场的王老大一群人,以及那荒合组织五人。
入得仓库内,见着仓库里头那群人顿时警觉起来,手中武器也是准备。
“原来是葵组五位执事到了。”
见着来人,那群人方才放下武器,开口道。
那位身材最为魁伟的男子见着眼前这群人,笑道:“这次麻烦各位兄弟了,千里迢迢赶来魔都。”
那群人其中一人听了,笑着开口道:“荒合宫的事情,不麻烦,不过还请教葵丑执事长,这次召集我们过来,难道就是抓这个小姑娘?”
说完,这人指着角落里头惊恐无比的厉谨言道。
身材魁梧的葵丑听了,笑道:“当然不可能,如果就抓这个小姑娘我怎么会请动你们,你可知道,这小姑娘的家里背景。”
那人听了,回答道:“富豪之家,那也不值得我们动手,这富豪在这个国家还排的上号,如果在别的地方,比这还要显赫富豪的家族我们也杀过。”
葵丑听了笑道:“就是因为在这个国家呀,你们可知道,这位小姑娘的父亲可是请了华龙的人,你们今天动手时候,那个跟你们交手的就是华龙的人。”
“华龙的人?难怪啊,华龙可是我们的老朋友了。”
说着,这人褪下面上墨镜,露出了面门上一道深刻狰狞的伤痕,似乎是被利器切割而来,将整只眼睛都废掉了,剩下的一只独眼,散发出了如同饿狼的光芒。
“我们葵组手段你们也知晓,对付华龙我们并不擅长,所以。”
葵丑笑道。
那独眼的男人点头道:“我明白了,以华龙的手段,就今天这些偷天换日的小把戏是隐瞒不了他们多久的,他们应该会很快发现我们所在,他们要是真敢来就交给我们对付,就算这是他们的地盘,我也要他们付出代价。”
见着眼前这些人放下轻视,葵丑点点头,朝着旁边的王老大道:“我之前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王老大听了点头道:“早就准备好了。”
葵丑笑道:“很好,事不宜迟,你去将那些东西运来,我晚上就开始准备,明天,你们老板恨之入骨的人肯定会如他心愿,死无全尸的。”
王老大听了,笑道:“太好了,我们老板因为上次你们的人失手,最近可是过的很不好啊。”
听了这话,旁边那老人忽然出手,一把抓住王老大的脖子,枯瘦的手臂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直直将王老大高大魁梧的身子提起,道:“你说什么?”
王老大拼命挣扎,但是他只觉着眼前这老人的眼神之中,似乎隐藏着一只恶魔,叫他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反抗,任由老人的大手越捏越紧将呼吸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