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内应作祟太尉慌,万寿道藏今日观

诸天长生 凡尘草芥 3331 字 2024-05-18

细细看了一番那飞剑传来纸张,厉长生倒是颇为认真,待到看完之后,笑道:“竟然有这样道兵练法,似乎有些门道,不过这道兵却是要配上会道术之主将方才有些效果,不如先让明晦照着操练,待到枯竹子暗中取些装备便可以直接成形。”

说话间,厉长生便定下心计,唤来那明晦,将那纸张交给明晦,叫明晦看了一通后,道:“上头记载的乃是道兵练法,前头倒是与现代练兵法有些类似,你接着便按照这般训练,之后我取来装备便可成形,不过也不要全部这般,便是挑选百人就好。”

明晦听得,点头道:“喏。”

厉长生道:“我这几日便会下山去,有些事情还需要我走一遭,你便在此处操练,并看护山寨,此处乃是我计划一条关键,不能有失。”

明晦点头称是,在与厉长生细细商量一阵,并唤来三位头领中神机军师朱武,让他配合明晦操练,看护山寨。

那朱武这几日下来,修行那《金关玉锁诀》却是小有些成效,倒不是入得修行大门,却是叫他的身子骨要比之前强壮一些,并着心思也灵活不好,也是愈沉稳下来。

厉长生交代一番,叫朱武明晦连连点头。

商议完毕之后,厉长生留下那朱武,道:“我这些日子却是要下山一遭,却不知道何时能归,这几门倒是与你,你现在不负法力,这几门道术却是也有效果,或者以那舌尖、中指间精血也可施展,却记得量力而为。”

说罢,厉长生便递给那朱武一张手书,朱武看了,却是心头大喜,倒头就拜道:“多谢先生。”

厉长生哪里能叫他拜下,扶着他道:“我这便与你说说这些,明日便下山。”

说罢,厉长生便与那朱武说了起来,一个认真说,一个认真听,倒也是学的不慢。

其实这张手书上的,也就是一些厉长生未入崂山,或者崂山的基础咒文、符篆,并着还有厉长生祖传的“破邪雷”的配方,倒是可以叫朱武有些手段,不过或许还没有他那一对双刀好使。

但是不管如,毕竟是朱武梦寐以求的东西,也是学的认真,细心求教,倒是让厉长生感受了一番指点的乐趣。

次日一早,厉长生再三吩咐不可私自下山掠夺云云,并着留下许多金银便驾着祥云而去。

下山后不多久,厉长生便入了那史家庄去,却是叫那史大郎与史老太公吓的不轻。

厉长生与了史大郎一枚玉佩,是用在病毒世界所得的玉石制作,却是辟邪驱秽之物,是厉长生送于史进未出生的孩子礼物。

并与史进留下一封手书,再三交代史进,如若遇着解决不了之问题,便上少华山某处去寻明晦便是,这明晦此时还算是有着不错实力,可以解决不少对普通人来说的难题。

那高廉此时也是接近了高俅府邸,却是略微整理了一番模样,搞得更加狼狈模样,跌下云头来,便入了大院。?

那院子之中护院之人却是见着那高廉跌落下来,见着高廉模样狼狈,连忙上前搀扶,道:“通知太尉大人。”

不多久,便搀扶着那高廉入得大厅坐定,却见着高廉取来一枚自制都要吞服下去,却也是装模作样的,他此时体内被种下了那枯竹子之竹根,却是在不断的吸收灵气之类恢复,他身上伤势却早是无有大碍。

不多久,便见着高太尉有些匆忙而来,身上衣服还是有些歪斜,显然太尉已然是就寝了去,此时听得高廉归来狼狈,却是顾不得许多,便是慌忙出来。

真切见着那高廉狼狈模样,高太尉连忙上前抓着自家叔伯兄弟的手掌,关切道:“兄弟,如何?可是叫那国师伤着?”

高廉听了,心头暗自冷笑,但是面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备受关心感动的笑容,道:“愧对哥哥,不想那国师却是有真手段,吾与其斗法,手段尽出也是拿他不下,叫他一道好雷劈打,却是去了那些恶兽,差点便是吾也回不来。”

听了这话,那高俅大惊道:“那国师竟然如此厉害,不好,兄弟你可走漏了名头?”

高廉听得,苦笑道:“那国师精通术数,之前听得哥哥所说此人可测得未来景象,我却是不信,今日一战,却是吾方才露面,便被他叫出跟脚,他怕是已然知晓矣。”

听完这话,那高俅面色忽然一白,接着便是满脸冷汗就滑落下来,脚下一软,竟然就这么瘫做下去,面无血色,喃喃道:“这国师竟然这般厉害,不行,这官却是做不下去了,扯呼才是。”

说罢,便见着高俅招呼来那夫人小妾,亲儿养子之类,便是要急忙收拾贵重财货,看着却是想要逃离的模样。

见着高俅这般着急,那高廉却是心头好笑,也暗自鄙夷这高俅胆气,心头暗道:“此獠还真是祖坟冒了青烟,这般胆气能力,竟然能钻营到这般高位,这天下还真是不公。”

但是高廉却是没有说出心思,转念想好了说辞,上前拉住那高俅,道:“哥哥,虽然吾敌不过那国师,却也无需这般逃遁,这国师虽然今夜击败与我,我也却非是无有反抗之力,看这郭汜心头还有大事,定然不会再有后续,只消哥哥不再去撩拨便是。”

听了这话,那高俅心头略微安定一些,拉着高廉的手掌,道:“兄弟所说可是真切?”

那高廉点头道:“以身家性命担保,如若那国师有心报复,此时便该来了,哥哥可见着他追杀来?”

那高太尉听得,连忙出了大厅,看着夜色月朗星稀,却是与寻常夜里无有什么不同,方才略略安心下来,抓着那高廉道:“兄弟今夜受苦了,今夜便与我同榻,叫我兄弟二人仿那古人秉烛夜谈。”

说着,高俅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高廉手掌,却是叫高廉心头更加鄙夷,却也是虚与委蛇,与那高俅去了。

这一夜下来,这高俅倒是睡得战战兢兢,害怕那国师随时杀来,还招来了自家禁军守护,待到天明方才心头大石落下,打扮齐整去参与那朝会。

入了朝廷,高俅却是心惊肉跳,怕那国师暴起伤人,但是一场朝会下来,却是完全不见得国师身影,倒是更加让高俅心头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