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呗。
男人粗鲁的将她推至负二楼,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回去了。
推她?
碰不到的。
席薄顺势借力进了来,唇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放下。
“新来的?”
一下来,那边就有人负责登记记录。
按照管理开口询问,但其实她的眼神在看向席薄的时候微微有怪异之处。
席薄挑眉,没点破:“新来的。”
“既然是新来的,进来了就别想着再出去了。”
负责登记的人,目光已经连续三次看向她了。
带着火热的研究气息,那种眼神是隐忍过后的谷欠望。
这种谷欠望名曰——实验。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登记结束后,才开始跟她介绍自己:“你可以称呼我方医生,现在你是我的助手,什么都得听我安排。”
这个女人,她精神力延伸的时候有感知。
是个实验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