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六一枪结果了那个女粽子之后,我和他一刻也不敢停歇,立马出了墓室。
门外是两条岔路,一条通向左边,一条通向右边。他问道:“咋办?分头走吗?”
我白了他一眼:“分头走?要是真的分头走了,估计咱俩都得死这儿。你先别动,让我看看。”
我问道:“你有没有照明弹?”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只给我,我看了一眼,没见过这种型号,只好又还给了他。“干啥?耍我啊?”
我说道:“我耍你个屁耍你,老子是不会用。”
“切,这都不会。”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保险,我急忙喊道!“诶!别对着老子!冲那边!”
他一转身,冲着右手边的甬道发射出去了。“嗖”的巨响回荡在整个墓室里,我刚刚就站在他旁边,现在耳朵都快聋了,一点声音听不见。
我喊道:“操!你没脑子吗?想送我上天啊?”
他也吼道:“老子哪知道德国的玩意儿后劲这么大!”
我没理他,现在身后应该已经被照明弹的强光照的一清二楚了,于是我转过身观察后面的情况,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数不清的白骨悬荡在黑压压的墓室里,从脖子那里用一个铁环套住,两边连着铁链,就这样被囚禁于此。还有不少的已经尸首分离了,看来,这就是殉葬了。
我曾经听老金说过,在离此地不远的乾山,曾经发现过一座十分诡异的大墓,一伙北派的人下去之后,只有一个新人跑了出来,丢了半条命似的,见人就喊“全部都是!吊在天上!”南派的人也觉得这件事可疑,派了几个身手了得的人下墓,虽然折了两个,但还是带回了不少资料。
结果,南派当即连夜将那座古墓封锁起来了,我当时问老金,他们到底带出来了什么?
老金慢悠悠的说,:“这些东西啊,就跟当年的罗布泊发生的事情一样,都是些见不得光的。“
我问道:“那,那个北派活下来的人,他说的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