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醉去献身这种低级的行为,也就只有那些身残位卑的女人才干。或许那样确实可以捞上一大笔钱,但却只是一次性的买卖,从此之后,在没有半点的机会。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更兼之一个漂亮而且自爱的女人,这位女酒保从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了心思,要去走心灵港湾这条路。上床,只要双方都没病,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她要做的,是将面前的这个脆弱的,抱着酒杯痛哭的男人的心,牢牢的拴起来。
不过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她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拥有什么样的身份,以及,掌握着什么东西。
当然,现在,那份东西的钥匙已经不在他的手中了。
这件事,很多人其实都已经知道了。但偏偏,最应该知道它的两个人,却对它还毫无所知。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是偶然。
……
“3k带7!”“3a带4~~”
“,科琳娜,咱们是一伙的,要先干掉她!”
手里只剩下一张小牌的中东地区异能者组织领导人将牌狠命的往桌面上一砸,指着自己的猪队友骂道。
“见鬼,你剩一张牌,我不也只剩下一张,你的牌有我的大么!”
被骂的那一方毫不示弱的将一张2摔到桌子上。
“你们没有炸啊…”
楚扉月撇了撇嘴,直接将四个3一个j和双王扔到牌堆里,很遗憾的看着对面的两位。
“很遗憾,你们又输了。按照约定,你们每个人都将再次失去一名手下。”
仿佛是在给他这句话配音一样,在周围的一圈黑色的帐幕外,又想起了两个不同的人的惨叫和求饶声。但紧接着,随着两声“砰”的闷响,哭喊声消失了。
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的楚扉月,舔了舔自己淡粉色的嘴唇,眯起眼睛,戏谑的看着两个面色一阵青白的异能者首领。
“那么,为了保住你们剩下的手下,让咱们赶紧开始下一局吧。”
……
“噗——呃……呃……呵……呃啊,救命……”
在已经停手的人群之中,有一个人因为楚扉月“幼稚”的威胁而发出了不屑的噗笑声。但还没等他的嘴巴咧到最大,他的身体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一般,慢慢的升到半空中,并且身体的上半部分开始了畸形的收缩。偏偏,这种无形的压迫并没有阻碍空气的传播,那个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就好像清晨叫醒睡梦中人的闹钟一样,在这个倒霉蛋的同伴或者他的敌人耳中刺耳的回荡着。
终于,收缩达到了极致,那个人的上半身就好像一枚被挤爆的气球一样,“砰”的炸成了漫天的血浆和骨头的碎渣,朝着四面八方喷涌而去,将周围十数平方米的地板染上了一层均匀的血红色。
不做死就不会死,在楚扉月的神经最敏感的时候跳出来找事,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这个人凄惨而诡异的死法似乎是将这两拨已经打红了眼的人全都镇住了,楚扉月扫视一圈,确认周围已经没有了还敢动弹的人型生物之后,便将头转向在场的两位精神力强度最高的人。
“你们,不准打了,听到没有。”
“这位小姐,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两个首领之中,一个大鼻子的黄种人皱着眉头,鹰钩鼻上一双碧蓝色的眼睛阴霾的看着楚扉月,缓缓的说道。
打斗的双方,一边是白种人,一边是黄种人,刚刚被楚扉月干掉示威的那个,是黄种人…
哪怕知道自己这边打不过,为了自己在小弟面前的威严,这个黄种人异能者首领,依然硬着头皮想要喷楚扉月两句。
但楚扉月实在懒得和这些人唠唠叨叨,反正不管是国安,还是这群异能者都是一个样子的。不是想要这个东西就是想要那个东西,明明都是从别人的手里硬抢,却总是要把自己修饰成正义的一方,虚伪的让人感觉很恶心。
因为不想在和他们多说些些什么,楚扉月直接用法师之手将一个方形的金属箱子横拉到三个人的正中间。那仿佛磁悬浮一样诡异无声的移动方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汗毛倒竖,情不自禁的想到一个从古至今人类都在恐惧着的字眼。
“鬼”。
是的,不管是出现的方式,杀人的方式,还是这手无声无息的凭空移动物体的本事,都和世人印象中的“鬼”有着很大的重合。再加上,楚扉月的长相…
在鬼故事里面,女鬼总是会幻化成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或许是刻意而为,或许是修为不深,这些女鬼所幻化的形象往往会带着一些和常人相异的特点——你看,紫发,多明显的不同!
金属箱子飘到三个人中间,“轰”的一声,重重的落下。楚扉月好奇的瞥了一眼这个金属箱子,寻思着这个里面到底装的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嘛,算了,管它装的是什么,和我没关系。
楚扉月将扑克牌“啪”的往桌子上一拍,冷冰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