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距离,楚扉月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将那个人干掉,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现在,那个幕后之人的生死已经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楚扉月掌握在了手中。那么接下来,就要借着这个人似乎意外的“健谈”的机会,将他把目标对准沁月的沁月给套出来了。
纸人对面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认定了楚扉月绝对跑不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态度十分的慈悲。楚扉月刚提出了自己的问题,纸人变这样回答了他。
“反正楚沁月小姐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安倍家,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们安倍家是做什么的吧?”
“这个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日本的首相似乎有挺多姓安倍的,然后你们历史上还出过一个很有名的叫安倍睛明的阴阳术师…”
“是阴阳师,不是阴阳术师!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职业,还请楚沁月小姐不要搞错。”
楚扉月的随口一句话似乎犯了什么忌讳,操纵着式神的人十分严肃的警告了他。不过楚扉月耸了耸肩,完全没有将那个人的话往心里去。
那个人在警告了楚扉月之后,语气稍微缓了下来,继续对他说道:“你说的那个出过很多首相的安倍家只是我们的分家,而我们的主家是日本唯一的阴阳师世家,你刚刚所说的‘那个’安倍睛明,正是吾辈的先祖,创下千年昌盛之安倍家的世间最伟大的阴阳师。”
自吹自擂倒是挺厉害的,算了还是不吐槽这个中二爆了的设定了吧,谁叫人家日本人就萌这个呢……
再fèihuà了一片之后,这个人终于道出了捕捉沁月的意图。或许…也可以说是图穷匕见?
“世代以来,安倍家作为日本最强的阴阳师世家,一直享有着超然的地位。但作为代价,安倍家同时也负责那些被降服的妖物的收敛和镇压工作。有些妖怪只能通过特殊的方法来杀死,但条件往往会很苛刻,就算是我们安倍家,也很难凑齐那样的条件。所以大多数时候,安倍家的前辈们在降服了妖怪之后,都会选择将它们fēngy起来。时间久了之后,专门用来fēngy那些妖怪的场所中就被塞入了太多太多的妖怪。这些妖怪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办法从fēngy之中突破出去,而我们安倍家的任务,就是看护好那道收容妖魔的‘监狱结界’,避免那些最古之凶魔从里面逃出来…”
“而你们选择的手段,就是寻找到天生拥有比较强大的灵力的人来做献祭,用以平息那些妖魔的怒意,对么?”楚扉月的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楚扉月开始有些生气了,将生人献祭给怪物,这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件必死的差事。前面那些已经被安倍家献祭出去的女孩已经怎么样了楚扉月并不在乎,但他们竟然想要将这样的事情施加在沁月的身上…西奈!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踩进了雷区的这个安倍睛明的后代,仿佛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一半,还在继续往上添油加醋着。
“你cāicè的这些只是后半部分,在那之前,我们会对‘灵媒’进行一些‘处理’,让‘灵媒’的血肉变得更加‘可口’,但这样的血肉被妖魔吃掉之后,会让妖魔们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状态。”
“然后呢,等到他们缓过劲来,就再去抓新的女孩来么?还有你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楚扉月绷直了身子,紧盯着面前的这个哭脸的纸人,语气中已经开始带上了些许的森寒。
但隔壁的那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在意楚扉月语气上的微小变化,继续作着他的大死,“呀啦呀啦,说实在的,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这么早知道的好,毕竟知道的越早,感受的痛苦也就越多…首先,我们不能将完美的灵媒献祭给妖魔,那样的灵媒对妖魔来说可是一剂大补药。所以,稍等一会儿之后,我会破掉你的身,让你的灵气出现些许的污浊,不复之前的纯净。然后,我会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你的体内,它会变成一颗种子,借你的灵力生长,将你的灵力感染上安倍家的wèidào。安倍家的气息对于那些被fēngy的妖魔来说,既是无比美味的大餐,又是让它们虚弱的毒药。而同时,因为我的妻子的嫉妒心稍微有一些强,所以在我将你破身之前,我的妻子将会先用剪刀将你的脸毁容,这样我就不会在对你做下那样的事情后,对你可爱的容颜念念不忘了…我的妻子很可爱,不是么?”说完,他竟然笑了起来。
但这样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这样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吧。难道,就没出过一次意外么?”楚扉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满腔的怒意,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出现颤抖,但这已经变得很困难。
他,已经快要爆发了。
“当然没有,因为…就算是天生灵力就远超常人的灵媒,闻了这么久的迷迭香,现在身体应该也已经不能动了吧?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你聊这么久?这些年,被我亲手送入妖魔口中的灵媒已经够多了,多到了我已经完全记不清她们曾经的长相的程度。我唯一能记住的,就只有你们那张鲜血淋漓面目全非的脸。但那,是我妻子对我的爱的证明,它也并不属于你们。”
迷迭香,就是这个房间中一直燃烧着的香料的名字么?还真是俗套的东西呢。
楚扉月随手一挥,搅动的元素掀起了强烈的风暴,瞬间横扫了整个房间。等到房间中的风暴停息,整个房间中的所有布置全都被狂暴的飓风砸到了墙壁上,摔得乱七八糟。
那张纸人式神自然也没有例外,甚至还受到了重点照顾,直接被风暴给绞成了碎片。
砸毁了这间葬送了无数稀缺无比的日本原装美少女的人生的房间,楚扉月又朝着隔壁那个人所在的方向射出了一发火风锥,直接在中间加了特种钢板的墙壁上炸出了一个两米直径的大洞。
楚扉月穿过这个大洞,来到了这整件事的幕后主使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长相俊朗到甚至有些女性化的年轻人。
“你说了那么多,现在,该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