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楚扉月号胫骨受到重击!胫骨使用不能!

从地上站起来之后,一身鲜艳的赤红色的小姑娘当即就想向宫右梅莉炸毛,但在发现楚扉月就站在旁白时,满腔的羞恼就跟被喷了干冰一样,唰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扉月惊叹的望着面前的女孩,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宫左艾莉的脸慢慢的充血了起来,揪着已经换了一身的衣服软萌萌的低下了头。

“看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就连声音也软了很多!

宫左艾莉对楚扉月的态度曾经有过两次变化,最开始刚从蛋里孵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最喜欢粘着楚扉月,怎么亲怎么来。之后觉醒了常识,就开始疏远楚扉月了,让楚扉月倍感失落。而随着宫右梅莉剩下三只狐狸的加入,宫左艾莉对楚扉月的态度也逐渐好转,但楚扉月还是感觉他们中间有一层隔阂,就像宫左艾莉在顾虑着什么一样。

但现在呢,这么软萌软萌的宫左艾莉,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哎,这又是因为什么啊…

“我看的是以前的你啊,穿了衣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楚扉月话一出口,就觉得似乎有点歧义。果不其然,宫左艾莉嘟起了嘴,不满的说到:“说的好像人家之前不穿衣服一样!”

“这个…”楚扉月下意识的用手指卷起了头发,“你也知道我的意思啦,肯定不是说你裸奔啦……(宫左艾莉:你再说我咬你了哦!)只是你这身衣服还是头一次看嘛,和你的发色很相衬哦。”

在通天塔上,吸收了充足的太阳光的宫左艾莉终于觉醒了自己的审判系魔力,与之伴生的,就是她的专属套装。在最开始获得化人能力的时候,宫左艾莉就不止一次的表现出了对宫右梅莉她们的专属装扮的羡慕,而现在,她终于也有专属于自己的一套装备的。

金红色的露肩收腰连身裙,露出精致的锁骨,细嫩的脖子上挂着一枚仿佛被火焰环绕的镜子形状的挂坠,垂在只能稍微看到一丝弧线的胸前。

如新娘头上的婚纱一样的淡粉色轻纱,遮盖着她那一头如火焰一般鲜红的头发,也减弱了她锋芒比例的锐器,令她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雪白色的过膝袜用粉红色的百褶花边和纱裙的下摆组成了完美的绝对领域,长长的白色雪纺手套不光包住了她的手掌,还一直延伸到了接近下腋的地方,将她柔弱的胳膊严密的保护起来。一本仿佛初中生做笔记时使用的笔记本挂在她的腰间,在转轴中还穿着一根赤玉质地的钢笔,令宫左艾莉看起来就像是从二次元中走出来的刚升上初中的女学生——如果不去看这两个大件上面根本无法理解的铭文的话。

“真的,很漂亮哦~”楚扉月笑着摸了摸宫左艾莉的头,女孩的脸刷的一下,红的好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然后,楚扉月被踢了一脚。

……

亘古树海一如既往的宽阔,楚扉月远远的绕过了那令自己很不舒服的巨魔风格的建筑群,横穿了大湖区,笔直的朝着通天塔的方向飞去。

当速度超过一定限度时,视界的周围会变得十分模糊,声音也被远远地甩再身后,反而让飞行者的耳旁十分的安静。被压缩的空气从护盾的周围划过,在身后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迹,那是空气被高压下被汽化的标志。

就像喷气式飞机的身后总是会拖着一道长长的白云尾巴一样,楚扉月也带着这条白色的尾巴横穿了几千公里,总算是赶在太阳下山之前赶了回来。

楚扉月完全无视了通天柱周围的禁魔区,一脑袋冲了进去。在大多数原住民从幸灾乐祸到惊骇莫名的眼神中,轻飘飘的降落到地面上。

无名的帐篷是空的,落着一层灰尘,楚扉月在爬通天塔之前送给无名浇愁的啤酒已经被喝得精光,无名是个没公德心的家伙,那些易拉罐被随意的散落在地上。

楚扉月看着那些易拉罐摇了摇头,走过去将它们全都捡起来,一个个压扁叠在一起又压了一下,然后才将这已经被压成一坨的可回收垃圾扔进无名的帐篷里,同时期待着无名在以后使用他的睡袋时,从里面掏出这个硌屁股的硬疙瘩时脸上的表情。

但是,既然帐篷里面没有人,那么沁月去哪了?

楚扉月左右看了看,那些原住民都在看着他,但在见他抬起头之后,全都忙不迭的将头又低了下来,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和楚扉月说话了。

楚扉月挠了挠头,有些搞不明白这些原住民的心思,自己也没得罪他们吧?为什么感觉自己有点不受欢迎呢?

如果楚扉月知道无名在这个营地每天大呼小叫白天吃白食晚上打呼噜放屁偶尔还说梦话打扰的旁边人简直想提起刀子砍死他,估计就不会奇怪了。

因为无名的恶劣行径遭到了这个小小营地之中的原住民的集体抵·制,连带着跟无名这个祸害有关系的几个人都遭了殃。明明由纪那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在这里被讨厌了,这让名为绝剑的少女好一阵忧伤。

但现在的问题是楚扉月该从哪里去找自己的妹妹呢?要是自己也有沁月那样反向传送的能力就好了,楚扉月残念的想到。

就在楚扉月思考着这个让人挠头的问题时,他的头皮突然一紧。楚扉月猛的转过头来,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和身后的人拉开了距离。

但当看到身后的人的模样时,楚扉月瞬间就又放松了下来,同时开始反省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警觉地已经跟神经质没什么区别了吧?

据说那些老兵就算是走下了战场,也在面对突发情况时也依然会有各种过激的反应,楚扉月感觉自己现在应该也染上了这种毛病。

这只是一个鼻子下面还挂着一条清鼻涕的脏粑粑孩而已,他还保持着揪楚扉月头发的姿势,似乎被楚扉月给吓到了。

楚扉月平缓了一下心情,才弯下腰来,和颜悦色的问道:“小弟弟,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