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论一个傲娇如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图…

看着现在几乎傻得冒泡的楚扉月,楚耀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告诉他现在他完全就是平胸的沁月这样一个喜闻乐见的事实。她相信就算是自己不说,大概他也会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吧。

“好吧…实话说,帝晶从被创造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设定过隐藏的功能。帝晶是皇帝身份的象征,也是星幕圣女族辨别所属的重要依据,怎么可以藏起来。不过帝晶都是很善解人意的,或许你可以跟它商量一下?”

“商量,和帝晶?”

楚扉月一脸“你特么一定是在逗我,放弃吧我不会笑的”的表情,错愕的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的楚耀星。

楚耀星点了点头,一手掖着被子,另一只手光溜溜的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竖起手指点在了楚扉月额上的正圆形晶石上。

“当然了,一看你就没有好好地和帝晶沟通过。帝晶可不光是身份的象征和联通精神网络的收发器,它还将是你最大的助手,甚至可以说是第二个大脑,如果大脑没有思维,那不就是植物人了?好好地感悟它,尝试着和它交流,只要你不是太蠢,那你应该会成功的。”

在楚扉月闭着眼睛试图和帝晶进行沟通的时候,楚耀星悄悄地向前探着身,近距离的观察着楚扉月的脸庞。

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去抚摸楚扉月的脸颊。但就在这个时候,楚扉月突然睁开了眼睛,额头上的帝晶则已经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我成功了……啊疼,你干嘛!”

楚耀星收回了自己刚刚在楚扉月额头上敲了一下的小拳头,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被子里面,只将自己的眼睛露出来,盯着楚扉月说到:“要是没事了就赶紧给我走开啦,我现在可没穿衣服,你还在我的床上坐到什么时候!”

楚扉月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边嘟囔着“我就是来找你问点事嘛,问完我就走,你让我留我都不留!”,一边灰溜溜的扭开房门走了出去。

楚耀星咬牙切齿的盯着已经被关好的大门看了好久,才将被子舒展开,转身抱住了身旁的枕头,仿佛将它当成了楚扉月一样,一下一下的锤了起来。

“笨蛋!笨蛋!大笨蛋!无可救药的大笨蛋!蠢死你算了!猪头!打死你!打死你……”

大概是锤累了,她终于停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枕头,将自己的脸埋在了里面,裸露的香肩微微的颤抖着。

此时的她,并不是一个纵横宇宙所向无敌的女王,而只是一个陷入烦恼的少女,彷徨、委屈、不知所措。

“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房间慢慢的暗了下来,最终归于一片黑暗,将楚耀星的一切娇羞全都遮掩了起来。

楚扉月回到了家里…当然,是在游戏的家里。关于他额头上的这块希耀之星的帝晶,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楚耀星探讨一下。

但使用城主府中的传送阵回到家里之后,楚扉月的眼前一下子黑了下来,他这才猛地意识到,现在可是凌晨五点。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元素精灵那样并不是必须睡觉,想怎么熬夜就怎么熬夜,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艾莎这个家里的女仆都还没有醒来吧?

啧,要是家里有一个不需要睡觉任何时间都能保持清醒的女仆就好了…楚扉月痴心妄想到。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房间中也并不是完全的漆黑一片,楚耀星的房间的房门虽然是紧闭着的,但一线的灯光却还是从门下方的缝隙中透了出来。

都这个时间了,楚耀星竟然还没有睡觉么?那正好。

楚扉月来到了楚耀星的房门前,就准备扭开房门走进去。但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楚耀星之间发生的那些尴尬事,不由得松开门把手,抬起手来,在房门上敲了两下。

“嗯?进来~”楚耀星的声音从门后面传来。

楚扉月这才扭开了房门,但紧接着,他猛地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此时的楚耀星正趴在自己的床上,晃荡着脚丫,摆弄着一个她自己用地球上的手机改造的个人终端。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身上只穿了一条胖次,雪白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好像能够反光一样。和楚扉月别无二致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遮住了她的裸·背,但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力却反而成倍的上升了。再加上楚耀星此时是头朝着墙,脚对着房门,两腿微微叉开着,以至于两腿中央那条被小缝缝夹住了一线的胖次都能很清楚的被看到。

这一幕对楚扉月的冲击力,稍微有些太大了点。

楚耀星显然以为来敲门的是艾莎,但门口一直没有动静,这和艾莎的作风明显不符。她不由得翘起了上半身,扭过头来看向了门口。

因为她的这个姿势,楚扉月很清晰的看到了楚耀星胸前完美的水滴形,还有峰顶的那颗可爱的粉红色小樱桃…

楚扉月连忙扭过了头,心里不断念叨着非礼勿视。

在楚扉月后脑勺正对着的方向,楚耀星在看清了门口的人竟然是楚扉月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声,然后从旁边抓过了被子,将自己像粽子一样包裹起来,只把脑袋露在外面,死死的盯着门口的楚扉月。

“盯——”

“哎吺…这都是不可抗力啦,我没想到你竟然没穿衣服。”楚扉月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同时将脸转了过来——

然后就被一发沾着楚耀星发香的枕头给暴击了。

洁白的枕头落到了楚扉月的手上,他呲牙咧嘴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拎着楚耀星的枕头走向了床边。

楚耀星看到楚扉月靠近后,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被子,像一条肉·虫子一样一拱一拱的蹭到了床头,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呲着牙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