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能成为破法者的精灵和擅长破除魔法的精灵

“唔……靠体液就能生存?”

“讨厌啦亲爱的,那种能力如果可能的话,人家宁愿不要。血精灵除了在奥术魔法上很有天赋之外,还很擅长破除魔法的啊。人家虽然血统不纯,但至少破魔的能力还是继承了的,要不然刚刚也不会那么简单就突破亲爱的你的魔法墙啊。”

楚扉月立马就想到了上一章峰理罗宾用自己的头发划开了自己的精神力墙的那一幕,虽然他本来就没有怎么出力,但那么简单就被峰理罗宾突破,这本来就很说明问题了。

而血精灵中的破法者,这个隐藏职业楚扉月在书中也读到过,号称法师克星,是个已经丢失了传承的传奇职业,现在已经见不到了。

毕竟纯血统的血精灵太少了嘛,一个个还几乎都有自闭倾向,往家里一蹲就是好几年也不见出门一趟。宅的程度那么深,能正常结婚繁衍后代的就屈指可数了,可以觉醒破法天赋的更是少的惨不忍睹。以至于现在除了能够从那些曾经和破法者们并肩作战过的前辈们的口述中听到外,就只能去书本中寻找他们的英姿了。

“嘛~我也差不多是为了这个,我可是很厉害的破除魔法结界的专家呢。”楚扉月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就算他没辙,不是还有外援呢嘛,宫下来妃和宫右梅莉可是超厉害的…话说回来,自从婚礼被终止之后,四个源灵少女就一直窝在宠物空间里没出来呢,谁能告诉我她们在干什么?

按理说,峰理罗宾是不知道四个创世之狐的事,但楚扉月破解了女神故居的魔法结界这件事她应该还是知道的。所以对于楚扉月的说辞,她没有怀疑。

“那亲爱的咱们就快点出发吧~早点去见识一下那个该死的屏障,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咱们晚上就能回来了呢,我知道丰饶之城有家咖啡店的热可可很不错,亲爱的难道不想去尝尝么?”

“如果有时间的话…”楚扉月耸了耸肩,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自己的时间很紧,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空。

石头城虽然已经初步展现出了繁华的姿态,但毕竟底子太薄,只是一座小城。楚扉月和峰理罗宾没过多久就走出了根本没人把守的城门,来到了城郊。

这里毕竟还属于丰饶之城的地界,遮天和金狼帮的玩家很多。楚扉月在游戏中的长相又不是什么秘密,他这次出门有没有带沁月,反而跟了一个又骚又纯的峰理罗宾,对路人眼球的吸引力简直激增百分之二百。没过多久,丰饶之城的大家就都知道那个叫梦的原住民英雄出现在了石头城的消息。

必然的,他们就跟蜜蜂一样,嗡嗡嗡的凑了过来。

楚扉月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

片刻之后,满脸无奈的楚扉月和死死抱着他胳膊,用自己柔软的欧派不断地放送着福利的峰理罗宾一起跟着眼镜妹来到了石头城魔法师公会…或者干脆叫魔法公会好了…的一楼。站在同样简陋的大厅里,眼镜妹小心翼翼的向面前的这两个打扰她生活的不死之客问道:“那么,两位特派调查员小姐,真的已经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了吧?”

“没有啦~没有啦。我们只是接到了你家的传送魔法阵而已,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安心吧,对于安分守己的可爱市民来说,我们很和善的。”

峰理罗宾抱着楚扉月的胳膊,偏着头笑嘻嘻的对眼镜妹说道。但在和峰理罗宾对视了一眼后,眼镜妹惊慌的将自己的头低了下来。

“那…那太好了,我很乖的,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的,真的。”

“哈哈,能看出来。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相信你也不希望再见到我们,所以再也不见喽~”

“啊,再…再也不见。”眼镜妹完全被峰理罗宾牵着鼻子走,基本已经傻掉了。

峰理罗宾灿烂的笑了笑,便用自己的欧派推着楚扉月往店外走去。一直等到他们离开店门,眼镜妹才腿一软,噗通一下坐在了身后的台阶上,浑身颤抖着,后背上满是被惊吓后冒出来的冷汗。发了一会儿愣之后,她才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而此时,已经走到了石头城的街道上的楚扉月扭过头来,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依然在死皮赖脸的抱着他的峰理罗宾。

“理子,你们军情五处在民间的名声已经差到可以止儿夜啼的程度了么?你们究竟干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

“啊拉~~亲爱的不知道么?”峰理罗宾一歪头,满是恶意的卖了个萌,“那理子当然更不能说啦,要是被亲爱的讨厌那可就糟糕了呢。”

“净卖·官司…”楚扉月翻了翻白眼,然后又垂下眼帘,盯着峰理罗宾紧贴着自己的胳膊的胸部,“你还不把你这两坨肉拿开?你不是喜欢女生么,我可是男的,男的,男的!因为很重要所以要重复三遍,你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没关系呀,因为在亲爱的身上闻不到那些臭男人那种毫不掩饰的发自灵魂的恶臭呢。就算是男人,亲爱的也是那种很干净的男人,比最纯洁的处女都要干净……”说着,峰理罗宾眯着眼睛踮起脚来,朝着楚扉月的脸靠了过来。

然而楚扉月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就算将自己的脚掂到最高,也没有办法够到楚扉月的下巴。

峰理罗宾只有一米四七,比楚扉月的一米七五差了将近三十公分,峰理罗宾不踮脚的时候只到楚扉月的肩膀,就算踮起脚来顶多也就是能给楚扉月来一个头槌的程度…

所以楚扉月真的吃了一个少女的羞恼の头槌。

因为楚扉月的不解风情,峰理罗宾在用头槌顶了他一下之后,就松开了一直搂着他的手臂,站在他面前四十厘米的距离处,气鼓鼓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