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一生气，把东西往身后的采荷身上一扔，双手叉腰，瞬间泼妇姿势就摆了开来。

“当主子的都还没说话，怎么就轮到一个奴才了呢？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左相府的牌匾估计是要抹一层鸡蛋糊了！”

“四妹妹，若论这规矩，谁也比不过你去？”大小姐莫瑾萱掩帕一笑，打岔道。

吴嬷嬷被大小姐解了围，在颜氏的示意下站到身后。

“是啊是啊，四妹妹，我还记得昨天你抢了父亲母亲的吃食呢？今天想来看看你，谁知你竟然还出去逛街，把祖母的话当成什么了！”三小姐莫瑾雯这神补刀。

“三姐，你说来看看我，你看我这悠然轩，又破又旧，又没吃的喝的！你跑来干什么？”莫小优如今知道她们并不是她的亲人，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恨意。只不过就是讨厌她们这副嘴脸。

“优儿，你一个大家闺秀，穿成这样私自出府，是把我们左相府的脸往哪里搁？”主母颜氏气不打一处来，从上到上打量了莫小优，穿着洗得发白的二等丫环的衣服，最重要是还私自出府，想她一当家主母，都没这等自由，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要不是这贤良大度的名声装得太久，依着她心性，就想立马将这贱婢生的打杀了送乱葬岗。

莫小优看穿颜氏眼里的恶毒，蔑视了一下：“我穿成什么样了，难道要穿着大姐穿小了的衣服上街唱大戏去？”你们左相府的脸面与我何干？就是被人丢在地上踩，我都懒得去围观。

“你？”

“你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不成？”莫小优吐了吐舌头，就算你想杀，你杀得了吗？

“莫小优！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大小姐莫瑾萱见不得母亲颜氏吃瘪，怒火中烧，怒斥道。

“大姐姐，你生什么气，我又没穿你的旧衣服？你看今天我把你和三姐的旧衣服全都收拾出来准备送还给你们呢？”莫小优指了指门边上破床单包裹的准备扔掉的两包东西，“这些衣服我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要是弄错了，你们自行调换一下吧！”

走过去拎起两包衣服，往大小姐莫瑾萱和三小姐莫瑾雯面前一扔，衣物因长年未穿，在这六月潮湿的空气里散发出一股子霉味。大小姐莫瑾萱和三小姐莫瑾雯几乎时同时往后退了两步，避如蛇蝎一般。

“四妹妹，这衣服又脏又臭，你给我们作甚？”三小姐莫瑾雯捂着t

“开什么玩笑，这衣服又脏又臭，我穿还不合身，你们给我干嘛？我就算是穿干净的丫鬟的衣服，也不穿你们送的这些不要的脏衣服。”

“四妹妹，我们可是好心，却被你当成驴肝肺。”三小姐莫瑾雯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