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是章理，我能够改变这个世界的一切，而你的姐姐复活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混入资料和血肉，这个残酷的世界就能制作生命。所有的生物和非生物是没有区别的，那只是组成你们的基础元素以不同的位置发生一样的反应形成了扭曲，作为扭曲的你们为什么要害怕，死亡不过是空间的延续，我们每个人都是不是的，每个人都是……”

“和我说大统一理论有什么用么？”

“不，我不懂科学。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物质都是空间的波动，当无数的波动在不同的位置互相干涉的时候，物质就诞生了。而我不是，我是一个完整的空间，没有任何扭曲，没有任何波动，平坦的正空间，这个世界不存在时光旅行不存在平行世界不存在注定也不存在永恒。因为我的存在，我的周围的波动会被消灭，所以你们的未来还不是宿命论吧。”

就在月陵阶胡言乱语的时候，惠持宁想起来了，这个样子，还有名为章理正是阶人神话之中的女神，章理之神卡农。但是惠持宁不相信神的存在，他根本无法定义什么样才算是神是不是有形态还是能不能交流，那样看起来和高科技的外星人有什么区别么？他只想要拯救斯兰菲尔，无论使用任何手段只要能拯救她。

惠持宁跪下了。

“求求你，不要杀了斯兰菲尔，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即便我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但是我还是要试一下，求一下你。”惠持宁低下头，至少在神话之中卡农的出现只有一次，那就是她帮助了一对夫妇逃离了家族的逼迫，应该是一个很善良很好说话的女神，假如是事实变成的神话，那肯定会夸张化，所谓的神话是不可能完整保留最初的样子的。

“其实呢，你不必这样，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我只是想要请求你。”

“好啦好啦，不要这样，我会伤心的，我又不是想要你做什么坏事。只是，你要成为英雄，我随机挑选了你，那么你去环游世界，救更多的人，我所想的是这样的。你必须要和斯兰菲尔在一起，我不明白，为什么寿命配不上你就要离开她，你不是和她相爱了吗，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吗？还是你认为给予他人幸福也是负责人，我知道阶人在成年之前的感情大多都只是训练感情的，那是因为别人的寿命太短了。当她的父亲跟你说了寿命论的时候，你放弃了，你太懦弱了，我好讨厌，为什么随便选的一个人会是我讨厌的性格，那么我要改造你，只是为了这样而胁迫你而已。”

惠持宁站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双方都已经坦言相待了。

“我可不相信神。”

“我又不是神，只是章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