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帮人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门口聚着也不进来,朗晴想了想问凌风说:“你楼下是不是还挂着停业的牌子?你没换回来?”
原来凌风要“上班”,就在门上挂了停业的牌子。现在自由了,没人约束了,却是忘了把牌子换回来。
来的人虽多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凌风也不想天天被人找上门问这问那,干脆把价格调高了一倍,贴在大门上。
“算命两千,出门看风水距离近的一万,远的面议,风水改造价格面议。”
凌风这店原本价格就比别的店高了一倍,加价之后光这价格就能劝退一大半人。
出个门就一万,朗晴想了想自己每月的死工资,再想想用零食从凌风这换符的同事。
被高价劝退的人在群里吵了起来,大喊凌风这家店是黑店。凌风披着马甲躲在群里看戏,看群里一直在闹腾。
就在朗晴以为凌风这生意做不起来的时候,来了个第一位客人。
成年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穿着紧身黑色背心,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暴起,胸肌若隐若现。
“两千块,来说说大爷我是干嘛的!”那是叠好的两叠现金,一叠一千,用一张一百的捆另外的九张。
男人大刺刺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腿,仰着脖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凌风翻了一个白眼,用手戳了戳朗晴。
“当初你可没说让我替你算命啊”,朗晴轻轻笑了笑,“我哪会算命啊。”
凌风毫不吝啬地送了个白眼给朗晴。
朗晴抿唇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走到像是过来踢馆的男人面前对他说:“看看手?”
男人蹙起了眉,但还是把双手摊开了。
“你老板呢?应该在外面吧?”朗晴看了一眼神色骤变的男人,声音清朗。“你老板要是再不进来,这两千块我可就替凌大仙收了”
朗晴不是个算命大师,但她是个警察。正因为她是个警察,所以推理是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门课。
来人了凌风却不收钱,说明来的不是正主,他的面相就够不成大富大贵之相。他穿着随意,行为粗矿,身上的钱却理地整齐,连角都没折。而他走路时手特意地按在腰间,说明原来腰上应该有什么东西,现在取下来后让他有点不习惯。朗晴让他伸手,为的就是看他手中的老茧。
“看这钱,你们老板应该在三十岁以上,事业有成为人稳重。而你呢,应该是个司机或者保镖,受了老板的旨意下来探探路。”朗晴看见男人下意识按在腰间的手继续说:“你腰上原来有什么?看你右手掌掌心跟虎口的老茧比左手厚了那么多,是个右撇子,看老茧的位置,用的是伸缩棍?还是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