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陈麒,心地莫名一阵骚动与不安,被远处传来的惊叫声所惊醒。
清醒的意识,包扎的伤口,只感一股强烈的疼痛直戳额头,陈麒本能滴用手捂了捂伤口道:“他大爷的,真够狠的,疼死了,疼死了!”
忽然耳畔回响起极其熟悉的尖叫声,陈麒整个人变得躁动不安,忧心道:“袁毅麟,你小子可别挂了啊!”
然后看了看四周,乌七八黑的,陌生的地方,变色的世界,烦心道:“他大爷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祖祀祠堂,”乐经纬告知道。
然后缓缓解开了张纯凤受捆的身躯,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感受到了温馨,受惊的张纯凤逐渐从惊恐中恢复意识。
想着之前的突然事件,张纯凤脑海里还停留在之前的骇人一幕上,一个健硕的身影舞动,疏地袭击了自己旁边的壮汉,怪物般的嘶吼过后,一声呼叫不出的话语,溅了满地的血红,此时,仍避免不了一声恐惧的尖叫,全力地抱着乐经纬,兢兢地说道:“纬哥,我怕,我好怕,咱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吗?”
乐经纬亲过张纯凤的脸颊,意犹未尽地思绪着,但是内心已笃定,安慰地说道:“凤,有我在,别怕,别怕,还等等,还等等,会没事的!”
张纯凤惊恐的内心一下子平静了许多,伴随着乐经纬可以依偎的怀抱和关切的话语。
一听到乐经纬的声音,陈麒整个人像是被炸开了锅似的,燃怒到极点,道:“袁毅麟呢,你们把他怎么了,若是我兄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跟你们拼命!”
“行哪,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挺义气的,但是在你有命活出去之前,你也得先掂量掂量下自己的斤两,看有没有这个能耐,”乐经纬小觑道。
“哪像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要试试看吗?”陈麒骂着乐经纬道。
这时刚恢复意识的张纯凤,心态还不够稳定,刚好听到这顿谩骂,身一转,从乐经纬怀里脱了出来,一个劲地勒住了陈麒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姐姐对你腻了,再胡言,姐姐就吃了你!”
伴随着疼痛,陈麒这下是一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了,无法呼吸使他的大脑处于极度缺氧的状态,面色也变得极度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