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是什么意思？”希文摆弄着手里的信封，扭过头来问艾尔。

“什么什么意思？”艾尔感兴趣的问。

“（6，15，15，12，19）”

“啊！这是我们这里特别流行的一种骂人方式”

“哈？”

“字母表中排第‘6’的是‘f’，排第‘15’的是‘o’，以此类推，fools（蠢货）”

“你的意思是，有人骂我蠢货？”

艾尔摊了摊手，继续写他的论文。

“这种方式在50年前是很流行的，但现在……”

“那你怎么会懂？”

“这种方式那时是很流行，但现在人们一般用它来做解密游戏的，诶等等，是谁骂你蠢货的我看看。”

“你刚才说什么？”

“给我看看是谁骂你蠢货的。”艾尔复述了一遍。

“前面一句，解密游戏？”

“是啊！”艾尔点点头。

“啊！我知道了！”

“谢谢你艾尔！”

希文飞奔回宿舍，拿出那张羊皮纸，在一张草稿纸上默写出字母表，再依次标上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