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有些不妙的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带他到这个地方来。

“进去吧。”总指挥示意金晟进去，自己转身在门外点了一根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金晟忘却了自己是怎么推开门一步步走进来的，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站在赵升的尸体前了。他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人昨天白天还和他在一辆汽车上扯淡，怎么再见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被红旗包裹着了。

“怎么会……这样……”金晟抖了抖身子，感觉停尸房里冷冰冰得，说话仿佛胸口挂着一个秤砣一般，堵气得很。

总指挥掏出香烟，刚塞进嘴里，又摘下来夹在了耳朵上：“昨晚完成任务回来的路上，被人袭击了。”

金晟没有说话，总指挥继续讲道：“应该就是在永中区港口偷偷上岸的那一批人。”

“他们是谁？”

“一群见不得光的乌鸦，世界上各个国家都有他们的人渗透进去，特别是美国。我们国家管制比较严密，直到这几年，海关陆续开放，他们抓住了刚开放比较宽松，渐渐有了沿海城市活跃的迹象。”

“……”金晟沉默不语。

总指挥也自顾自在说：“上头的意思，是要和外头的人接触一下，分享情报，联合对付这群家伙。”

“联合对付吗？”金晟喃喃自语。

“初步的意思，是只派出一人，和他们接洽。”

“就一个人？”金晟皱起了眉头。

“目前没有太多具体的情报，他们那里通过卧底给过来的消息是，那群家伙接下来重心会放在东亚，特别是日本。所以，需要派一个人到日本去，协助侦查他们的动向，其他人会在国内待命。”

金晟眼里蓦然升起了一道光：“既然只有一个人的话，那就我去吧？”

停尸房外的阳光，很灿烂，很温暖，能让人感受到，这会是一个不错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