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它们成熟的时候,就会将他们灌入活人的肚子里,蛊虫进入肚子后,就会在活人的肚子里产卵分化,产完卵的蛊虫会死掉,但是那些产的卵,会依靠活人的养分继续分化下去,直到将这个人身体里的血肉完全吸干为止。
这些卵就会陷入沉眠,但是这些卵一旦触碰,被鲜血浸泡过的尘土就会立马苏醒,然后吃掉周围一切的活物,所以这玩意才叫尸尘蛊,这对付方法嘛,有人说这东西,可能怕水也可能怕火。
但是没有人有机会试过,要不然你去后边给它尿一泡,看看顶不顶用。
我现在也没工夫听彪子跟我扯淡,心里想着,幸亏就放下来了一具干尸,要是多放几个下来,那不就死定了。
我还没有想完,突然就觉得脚底下一轻,一块青砖被我咯嘣一声踩了下去,只听到头顶几声卡擦卡擦的声音向我们身后传去,我心里就是一咯噔想必是又触发了什么机关。
心中暗叫一声倒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了锁链碰撞摩擦的刺耳声响,我现在不用看也知道,想必那整间墓室里挂的干尸,都已经掉落在地了。
彪子边跑边说:“你丫的是不是觉得还不够刺激,想给咱们增加点游戏难度呀”。
又跑了几十米,我扭头举起手电扫了一眼身后,只见墓道里已经覆盖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黑雾,正像我们身后飞快的蔓延过来。
这时彪子脚底下也是咯嘣一声,就看到他脚下那块青砖也陷了下去,前边通道处一块青色石墙缓缓的下降了下来
我也冲着彪子说:“我只是增加了点难度,你这是要重玩的节奏呀”!
“别扯淡了,快跑吧,不然我们会被封死在这里的”彪子焦急的喊道。
什么叫祸不单行,我跟彪子脚下的青砖同时响起。
顿时通道两旁石壁上,青砖咔咔咔的全部反转过去,漏出了一排排黑漆漆的洞口出来,并且伴随着嘎巴嘎巴的声音,我在老爷子过去的叙述中听说过,这种嘎巴的声音是,弓弩正在自行拉弓上箭的声音,想必不出片刻我们就要被这些弩箭射成了刺猬。
我对彪子说:“行啊兄弟,就目前情况来说咱们还不算太惨,至少,咱们还可以选择继续跑被射死,还是掉头被后边的黑雾追上毒死?”
彪子说;“兄弟我劝你还是选择直接被射死比较痛快,看来咱们俩这黑白双煞出师不利啊,恐怕这就要交代在这了,估计这次真的要去天堂见咱们老爷子了”。
我对彪子说:“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就你干的这勾当你还想去天堂?等会阎王爷他老人家领你走,先上油锅给你炸个外香里嫩再说。”
这个时候我虽然还可以跟彪子扯淡,但是实际上早已经心乱如麻了,无论是前边石门落下我们被后边黑雾追上,还是被这墓道里强劲的弩箭射成刺猬,怎么看这两种死法都不好受。
正想着我就听到两旁的石墙上发出卡卡卡的声响,心说来了正要闭眼等死的时候,却发现只是咔咔的响声不断,但是并没有弩箭射出。
彪子脸色露出狂喜之色:“我靠居然是个哑火的炮,肖河咱俩这回可算是走了狗屎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