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千年的古棺自己缓缓升出地面,与其说是害怕到不如说是震撼,那是人类在面对一种,没有办法理解,对未知事物本身本能的恐惧。
等了约摸一刻钟的时间,雾气虽然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是距离稍微有点远,手电筒的光线还是照不太清楚。
我跟彪子还沉得住气,刘权则是有些兴奋的,盯着那血色祭坛上的巨棺,对我们说:“行了!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你们几个也算是摸金的行家了,这棺材就在眼前了,咱们要是真害怕,当初也就不会吃这口饭了,动手吧各位”。
我一听就暗骂这老东西混蛋,感情是要我们几个给他趟水呀!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怕死怕的要命。
不过在人枪口下也没办法,我跟彪子西装哥,只好慢慢的朝着祭坛走了过去,南疆老瓢把子就在身后不远处跟着我们。
我们能清晰的感觉到,离得那祭坛越近,那沟渠血池里的血腥味臭味就越明显。
彪子小声说:“诶!你们说这鬼方国的地下王国修建了,怎么也得有几千年了吧,这血池里的东西居然还密封的这么好没有干枯,这真是奇了怪了?”
我想了一下也对彪子小声说:“这血池就算密封的在好,过了这么久也早就该干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给这里的血池提供补给。
你还记得我说的那棵血藤花么,有可能就是那东西在一直吸收各种血液然后流到这里,你看这祭坛上,除了那些古怪的符号外,那些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凹痕不觉的眼熟么。”
彪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些血藤花虽然依靠血池为生,倒也在源源不断的给这血池补充新鲜的血液?”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南疆老瓢把子忽然在后边喊到:“你们几个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告诉你们几个别想耍什么花招”。
我跟彪子也就不在说话了。
来到祭坛前,我跟彪子先后爬上这血色的祭坛,近距离的观察起这青色的巨大的石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