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睡到下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敲门,我挣扎着爬起来,觉得头昏脑涨,打开门看到钟小离,她说要做晚饭,叫我一起来吃。
我洗漱了一下,发现自己手掌上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伤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红色印记,我摸了摸掌心处的红色印记,不疼也不痒,于是不再理会。
下楼来到钟小离的房间,她已经买好菜,正在切菜,我盯着她切菜的刀,想起昨晚她挥斩的菜刀,她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莞尔一笑,说:“这是下厨做菜的刀,那是除魔卫道的刀,不是同一把。”
我走过去想要帮忙,可是根本帮不上忙,她切菜烧菜,就像她舞刀一样,从容娴熟,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我惊呆了,看她做菜,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各种食材在油烟酱醋的烧制下,变成喷香的菜肴,我刚起来那一会,嘴里索然无味,现在闻到饭菜的香味,连连咽着口水,不过一个小时,五个菜就被端上桌,这姑娘,竟然烧得一手好菜。
藤椒鸡,麻婆豆腐,酸菜鱼,清炒藕尖,西红柿炒蛋,都是简单质朴的菜式,但每一道菜都美味得让人想哭,真的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我也不客气,端着饭碗,大快朵颐。
钟小离却吃得不多,她面带微笑,看我添了第三碗米饭,就说:“多吃菜,饭可以少吃点,把菜吃完。”听她这么说,幸福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对于漂泊异乡的人尤为可贵吧,仿佛这些年的心酸与孤独终于有了些许慰藉。
钟小离见我端着饭碗不说话,表情变得忧伤起来,又说道:“我喜欢自己做饭,但是一个人吃有些无聊,你要是觉得味道还行,以后和我一起吃吧。”
我当然十分高兴,这妹子是在暗示我吗,难道对我有意思,不过她这话说得理所当然,表情一如既往地淡然,没有丝毫女孩子表达感情时该有的矜持和羞涩,我便不敢作太多的浮想。
吃过饭,我自告奋勇去洗碗。然后两人开始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