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那人死了,似乎是辐射严重。”加米斯说
“你为什么能活下来?”埃尔德说
“我在这一带很久了,我正好出来,听说核弹袭击,我不敢再往别处走了,我在这里很久了,他死在外面的一处空旷地上,我用棍子挑走他的,我不敢埋着他,但是我还是想把车子开走……”加米斯说罢,又饮下了一口矿泉水
“好吧,我和你一起走,沿着公路走,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了。”埃尔德说
“我们先修车,这都没轮胎。”加米斯说
“哪坏了?”埃尔德问
“轮胎,其实就是杂物太多。”加米斯说
酷烈的日光照耀着大地,两人汗流浃背,埃尔德清理着轮胎内的脏东西,一边问加米斯
“你为何在墙壁上画画?”
“我想留下一些记号,方便回来。”加米斯擦着汗,一边整理着修理工具。
“我看你,好像不是美国人。”埃尔德拧着螺丝,又看着加米斯。
“我是布隆迪人,我叫加米斯,以前在布琼布拉画画的,我后来投了份简历到这,我就来了,你知道吗,我在布琼布拉的墙壁上作广告画,能拿到十四万布朗。”加米斯说
“那就是多少美元?”埃尔德问
“八九十吧,我忘记了,我后来换了一万多美元,我来这里,很辛苦的,我今年也得有三十五岁了,我二十多岁就开始干活了。”加米斯说
“你帮人……画了几千幅画?你们国家这么有钱?”埃尔德问
“中国人来这里投资,我去做了下,我会电脑,会美工,还好,十几年下来,就正好那么多钱了。”加米斯说
“是吗……”埃尔德说
“你多少岁了?”加米斯问
埃尔德把工具放下,他有点累了,他擦了擦汗,喘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