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记不记得我有一高中同学”

张余回头看向厨房，却发现没有人。

“我妈呢？怎么没人了？买菜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家中走了一圈发现真的没人了之后，张余回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三张毕业照，三张笑盈盈的面孔，看起来却十分恐怖。

仿若三个黑洞，争夺之下要将张余拉扯成碎片。

咕噜。

代表男性的喉结上下滑动，张余微靠窗边，仔仔细细看着照片。

“这照片究竟怎么回事，我妈什么时候出门的，我到底”

摸了把后脖颈的汗，抬头看向天花板，白花花的乳胶漆，倒映在张余的眼中是一片迷茫的颜色。

“到底上没上过大学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此刻是现在么”

“那我又是”

嘭！

忽然传来一声闷响，脑侧传来剧痛。

“好疼！”

痛觉刺激张余的脑部神经，引发一系列应激反应，闭眼收缩身体抬起手臂等动作一气呵成。

再睁眼，却发现眼前没有什么天花板，有的只是一把皮革座椅。

“我不是已经到家里么！”

张余迷迷糊糊捂着脑袋，环顾四周，却发现还在回家的班车上，车内小孩的哭闹声、女人的闲聊声、游戏的音效声，林林总总交相错杂，如同之前一样吵闹，没有丝毫变化。

我没下车？不是到站了吗？我都走到家了啊！听到报站就下车了不是，还在家看了照片等等，刚刚是在做梦？

从旁边哥们诧异的目光中，张余猜到刚刚大概是睡着之后撞到了车玻璃，不过还好把自己撞醒了，这梦太可怕了！

“咳哥们，问一下，车走到哪了？”

“噢，刚过了收费站，再开就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