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安静了好一会。
张余等人才抬起头,互相看着对方,三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白,怂肥更是跳到一旁,离地上的白面袋子远远的。
张余稍微走近了些,将灯光开到最亮,回头望着鸟哥一眼,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鸟哥,你仔细瞧瞧,是你当初天台上拿的那个么,还是只是像而已?”
鸟哥往前凑了凑,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的看一遍,本来晒成小麦色的皮肤,此刻白的像被水阴透的墙皮,眼镜后面的瞳孔里充满了惊骇。
“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我当时用来吓人的道具,而且因为赶时间,都是随便粘连到一起的,上面的痕迹都一模一样可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怂肥挪到张余身旁,还是感觉空气中阴冷的可怕,小声推测道:“会不会是风刮来的或者有人带来的,门外有脚印的”
张余举着手机,闪光灯来回照着地上的白面袋子,摇头道:“风刮来是不可能的,就算从天台刮到这,偶然从游泳馆外墙某个地方飞进来,但这间屋子可以说是密封的,袋子最多最多只能飞到门口,却进不来屋子。”
鸟哥接着说道:
“如果是有人拿过来的话,他拿这玩意干什么,袋子被我剪得一条一条,完全装不了东西,难不成套脑袋上做伪装潜入游泳馆,暂且不说游泳馆里有什么,可套脑袋的上岂不是更容易被发现。”
“而且袋子还是鼓的,证明它连坐都没有人坐过它,保持原状搬过来,不符合逻辑完全说不通啊!”
“哪你们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吓怕了的怂肥情绪有些激动,下意识喊道:“难不成它自己长腿跑过来的!”
话刚出口,怂肥自己就先瞪大了眼睛,张余和鸟哥对视一眼,忽然沉默了。
地下室里再次安静了。
站在门外望风的林小夕,完全不知道里面情况,开始还想着一会他们出来的时候,不给开门,等着张余哭着喊着求她把门打开,好好撒一撒积攒的恶气。
可左等右等,眼看着上课的时间都快要到了,里面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下林小夕一点撒气的念头都没有了,在原地不断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