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余听着达叔语气中的些许寒气，不禁有些发冷，只得盯着推过来的纸，希望能看出点什么来。

脸上有刀疤的大叔就是不好惹啊！万一他们翻脸让我花钱怎么办！再说这画画的

眼看张余没有说话，达叔面色越来越冷，虚货聂坐不住了，靠到张余身边，瞅了一眼纸上的图。

张余连忙投来求助的眼神，指着上面一个圆圈上带两只三角，后面还拖着两条长线的不明物体，问道：

“老聂，我别的不问你就先告诉我这个是乌鸦还是个鸡仔什么的？”

虚货聂闻言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把纸拿到达叔面前，苦笑道：

“达叔你这绘画技术，还是没长进啊就算是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啊！”

达叔表情第一次有了明显的变化，横跨大半张脸的刀疤，似乎因为脸颊的迅速升温有些卷起，嘴里讪讪的不是味道：

“我这画的很形象啊，两只尾巴的是朱雀，上面那大圈套小圈的是玄武还有”

张余闻言嘴巴抽搐两下，挤出点声音：

“好么我还以为上面大圈套小圈的是老丁头！”

聂双双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达叔！你小时候教我画画的时候不是，我教你小时候画画的算了，那时候你就这水平哈哈！”

达叔正襟危坐，憋了好半天，才继续说出一句话：“双双你照我这意思，再画一张！”

聂双双闻言接过纸笔，照着达叔的两岁半儿童画又画了一遍，达叔确认之后再次递给张余。

这次的语气里没有寒冷的气息，透露起些许奇怪的味道，经过刚才这么一搅和，就算他在怎么绷着脸，也没有原来的气势了。

“诶张余小友，你看这张，有什么想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