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录吗？”

“不能。”晓晓摇头，然后给两人解释，“自古鬼怪来源于人心，有的慢慢演化为传说，有的则被收录，但更多的还是会自然消散。幽冥车就是一种通往人心的车，会带走死去的人的一切。”

也许去了轮回，也许去了地府，也许去到未知的地方，晓晓也不知道。脸上多了些迷茫。

反应过来后晓晓接着说。

“而今天是中元节，带你们来就是为了收录这里面的怨气阴气之类的，避免泄露。你知道，地铁是自杀的好去处，就是因为这些气息的影响。”

“真的有用？”程轻也是看过新闻的，对于鬼市和灵车的来源都很好奇。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毕竟是个永恒的命题。

“没有，没有答案，但是求个心安。”晓晓很认真。

也许不久的将来，暗幕社会让鬼市的传说彻底消失在华夏大地上。

晓晓在心里想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程轻真相。

还是等他们自己接触吧。

“怎么做？”程轻问。

“和鬼市的老板们买东西就好了。”

“这么简单？”怪不得地铁有些地方不装防护栏。

“哪里简单了？”晓晓翻了个白眼给程轻，但还是要解释给闷葫芦肖安然听。“华夏有句古话，叫心诚则灵。不管是清明上香，还是过节烧纸，包括磕头祭祖这些，都讲一个诚心。”

“只要你诚心就能买下那些摊主的东西，不过总觉得买不完。”

晓晓还没说完就看到肖安然已经买了大包小包无数了。

？？？

然后程轻也饶有兴致的过去，和各种稀奇古怪的摊主交涉，手里也莫名多出各式各样的钱币。

“真的是麻烦。”程轻抱怨了一句，不过对于这种付出诚意的交易倒是觉得挺有趣的。

作家，很擅长代入角色。程轻把自己想象成这些人的亲人，眨眼睛收获已经比肖安然的太多了。

三人开启了大扫荡的模式，很快每个人都大包小包了。

除了肖安然，程轻和晓晓都累的气喘吁吁的了。

晓晓继续努力在两人面前维持自己的精明干练，但殊不知她早就被程轻定义为女高中生，此刻更是如此。

估计是没看到晓晓收录事件的样子。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吧。”晓晓这会有了带新人的感觉。

一件件的东西在角落里化为怨气和阴气钻入闭眼跪坐的晓晓体内。

整个过程像是拿买到的东西烧给晓晓，或者说祭给晓晓。

自己给自己烧纸？

程轻在心里推测，这估计就是晓晓能力上的副作用。

少女有些时候阴森的比鬼还像鬼，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也可能是少女比较特殊。亦或者两个原因都有？

程轻忽然想起来上次晓晓在家里诅咒社长的样子，忍不住抖了一抖。

这样想，自己能力的副作用是老实睡觉还挺不错的。

当然也弱的可怜。

不过，要是碰到紧急事件怎么办？或者在事件中没法睡觉怎么办？

肖安然一直默默做事，把东西一件件丢到晓晓面前。

生祭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