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迎着寒流扑了出去。

九幽散时效有限，他们必须尽可能多地干掉高等级魂灵。魂灵世界命令至上，等级化很严重，灭掉恶鬼或是厉鬼，小鬼之众会溃不成军。假如这次的魂灵领导者是厉鬼的级别，两人甚至能通过这个办法逃出生天。

魂灵似乎知晓了二人的打算，小鬼冲在最前面，不给他们突破到恶鬼、厉鬼面前的机会。

两方一接触，股股白烟升腾而起。大量的小鬼烟消云散。然而，后面有更多的小鬼前仆后继地窜上来，哪怕是用生命，也要拦下他们。在隐藏着的魅的指挥下，小鬼们正用命去消耗九幽散的爆发力量。

姜肆左右闪躲，尽量不与魂灵正面碰撞，以免被震出伤势，他只是用手去侧面拍击魂灵，借药效驱除它们。

四周全是鬼，紧挨着的两人把背后交给了对方，一同向东南方艰难地挪移，他们选择的攻击对象永远是身上阴气相对浓郁的魂灵，保不齐对方正好是恶鬼，除掉一个，就会相应的暂时减缓其管辖下的数十只小鬼的攻击。

一小时，两小时……时间过得很快。

姜肆已经螚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过不了多久，体内的九幽散就会消耗干净，那时候，他只能依靠自己的生命战斗，以寿命换取战斗力。

东方依旧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魂灵似乎数量没怎么变化，遥远的天际也毫无光亮，距离天亮还有很久很久。

“滚！”姜肆挥出拳头，软踏踏的拳头上不带多少力量，碰到几只小鬼后，白烟滚滚，小鬼没了，他的拳头也无力地垂下。

躲在暗处的一只厉鬼瞅准机会，迅速出手，骨爪一下子划破姜肆的胳膊。这是几小时以来，第一次有厉鬼发动攻击，它成功了。

嘶！姜肆痛得惊呼一声。伤口里出现了阴冷的气息，这玩意已经渗透进体内。虽然无法危及生命，但会影响他的灵活性，这会削减他的战斗力。

眼下的情况，受伤就意味着陷入更难扳回的险境。刚才只是单方面的屠杀，魂灵数量虽然多，却只有小鬼和极少数恶鬼扑上来，被九幽散改造的两人是它们的克星，一碰就能灭掉。